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安士全書  悟道法師主講  (第二十集)  2018/11/1  澳洲淨宗學會  檔名:WD19-025-0020

  《安士全書.文昌帝君陰騭文廣義節錄》卷上。諸位老師、諸位同學,大家上午好,阿彌陀佛。請翻開經本第四十五頁,我們從第二行,四十五頁第二行最下面一個字看起:

  【吾儒論心。到虛靈不昧。具眾理。應萬事之說。精醇極矣。但此意本出之《華嚴》《楞嚴》諸解。孔孟以後。周程以前。儒家從無此語。朱子發之。不可謂非有功於儒矣。】

  這一段周安士居士給我們說明『吾儒論心』,就是我們儒家論這個心(論,我們一般講討論),就是談到心,這個心是『虛靈不昧』,「虛」就是你要找找不到,但是它又實際上存在,也很靈敏,「不昧」就是清清楚楚、明明白白。『具眾理』就是具足一切的道理。『應萬事』,應用在萬事萬物上面。講到理跟事,《華嚴經》講理無礙,事無礙,理事無礙,事事無礙,有那個事就有那個理,有那個理就有那個事;每一樁事情都有它的道理,有那個道理就有那個事情,《華嚴經》講四種無礙。儒家論這個心也是論到「虛靈不昧,具眾理、應萬事之說」,『精醇極矣』。你說你講到哪一樁事情離開心的範圍?你們可以舉出來,有哪一樁事情?你想到的,包括想不到的,有哪一樁離開心的範圍?這些理這些事,萬事萬物,離開這個心你還有什麼?什麼都沒有了。所以現在科學家也慢慢明白了,這個心大家慢慢的去了解、去認識了,就是探討這個心。我們如果沒有看佛經,沒有看到這些祖師大德的註解,實在講,我們也是糊裡糊塗的,大家都說心,我也跟著說心。此地講到儒論心,也論到「精醇極矣」,講到這個地方已經很精醇了,已經到了登峰造極,但儒家它怎麼會講出這個道理?學儒的人他怎麼能講出這些道理?周安士居士給我們講,『但此意本出之《華嚴》、《楞嚴》諸解』。儒家論這個心,論到精醇、論到極處,其實都是出自於《大方廣佛華嚴經》、《首楞嚴經》這些經典、這些註解。

  『孔、孟以後,周、程以前,儒家從無此語』,就是孔子、孟子以後,一直到宋朝周子、程子這個當中,孔、孟到周、程,春秋戰國時代到宋朝,這個當中儒家論心沒有這個說法。到宋朝以後才有儒家論心論到極處這個說法,那這個說法是誰提的?朱子(朱熹,四書他編的),朱子給它發明的。朱子他怎麼能發明這個?他私下有看佛經,私下去讀。表面上他是學儒的,在房間他偷偷看佛經,然後再把佛經這個道理拿到儒家來發明他的心法,是這樣的。所以這個道理周安士居士給我們講,它出自於《華嚴經》、《楞嚴經》這些經典註解,在周子、程子以前都沒有,周、程以前都沒有。所以他這裡講也是講一個憑心而論的話,朱子雖然說學了佛又不認同佛,又用佛教的心法來論儒家的經典,但是他這個發明也有他的功德,也有功於儒,對儒家發明這個心法有很大的幫助,有功。

  這個也是過去英國湯恩比教授講的,印度的佛教文化傳到中國來,豐富了中國的本土文化,這是他講的這句話,豐富了中國本土文化的內容。所以朱子他也有功德,但是他的過失就是他不承認他學佛;明明就是看佛經,他還不承認,說這是我們儒家的。實際上講,我們現在講,儒釋道統統學那不就擺平了?多元文化,何必有門戶之見?所以現在我們老和尚講多元文化,我們也學儒、也學道、也學佛,三個根不是儒釋道嗎?那就是一家,就可以坦蕩蕩的這樣講。如果你有門戶之見,我要保護我這個門戶,自己又沒有那麼豐富的這種理論,然後又要去學別人的,又不承認,那不是很奇怪?所以這一段是周安士居士他一個評論。我們再看下面:

  【晦庵十八歲。從劉屏山遊。屏山意其必留心舉業。搜其篋中。唯《大慧禪師語錄》一帙。每同呂東萊。張南軒謁諸方禪老。與道謙禪師最善。屢有警發。故學庸集注中所論心性。略有近於禪者。晚年居小竹軒中。常誦佛經。有《齋居誦經詩》。謂晦庵為全然未知內典。過矣。】

  這一段是周安士居士給我們再舉出來了,舉出這個『晦庵』,就是朱熹他的齋號。古時候讀書人,讀書的地方叫什麼齋什麼齋的。我們現在看到齋好像是吃素的,好像去吃飯的地方,古時候讀書人他讀書的地方稱為齋,讀書、作字畫的地方都稱為齋,像台中江老師,他畫畫住的房子叫「澹寧齋」。所以這個是古時候讀書人用的,現在讀書人也有用,但是我們一般學佛的看到齋就是素食店。

  朱熹是南宋婺源人,是南宋的理學家。婺源我也去過一次,江西婺源,是他的老家,在江西。他十八歲『從劉屏山遊』,這個「遊」就是參學,佛法叫參學。現在我們國內有學生到國外來學習有叫遊學的,我在澳洲看到很多,台灣來的、大陸來的、新加坡來的、馬來西亞來的,很多地方來的。有些學生碰到了,我說你們怎麼來這裡?他來遊學,一面打工一面讀書,稱為遊學。但是現在遊學到底學到什麼?學吃喝玩樂,現在我看好像學吃喝玩樂。昨天到昆大,我看很多學生,中國學生、外國學生,都在校園吃東西,一面走一面吃,裡面很多賣東西的。當然學了一些知識,這些是有,但是真正中國傳統文化的心法,在一般學校是學不到的。這個劉先生,遊就是遊學,就是大家在一起切磋琢磨。劉先生他是南宋的哲學家,也是南宋著名的理學家,他是四川人,四川綿竹市人,他與朱子在那個時代是同樣的一個名望。

  『屏山意其必留心舉業』,他說這個朱先生,朱子朱先生,他讀書為了考取功名,「舉業」。考取了功名才有官做,就是從政,這是過去古代讀書人第一志願,就是考舉業。當然他這個推測也是當時一般讀書人的一個目標。『搜其篋中』,「篋」就是箱子。古時候讀書人把書都放在竹子做的箱子裡面,那個叫竹篋。「搜」就是找,看他在讀什麼書,去他那個放書的書篋當中去找。『唯《大慧禪師語錄》一帙』,只有一套《大慧禪師語錄》,「一帙」就是一套。書用那個封套,有好幾冊,現在叫封套套起來,那個叫一帙,就是一套書,這套書就是《大慧禪師語錄》。

  大慧禪師是南宋大慧宗杲禪師。這個杲,就是我們三時繫念念的「杲日麗天」,杲就是明亮的意思,上面一個日,就像現在我們外面那個天空,太陽出來就是杲,杲日,很明亮的。他的俗姓姓奚,字曇晦,號妙喜。這個妙喜,大家如果有機會可以去看一本書,這本書叫《禪林寶訓》,不知道大家有沒有看過?可能我們在圖書館這邊有,你去找《禪林寶訓》。我記得我翻了《禪林寶訓》,裡面有妙喜,大家去查一查,看是不是在《禪林寶訓》。《禪林寶訓》我附帶在這裡跟大家說一說,以前我還沒有出家,我們老和尚講經都要我們去看《禪林寶訓》。這個妙喜,他的號叫雲門,諡號普覺禪師,就是他往生之後,皇帝給他一個諡號叫普覺禪師。他是公元一O八九年到一一六三年,是那個時代的人,為臨濟楊岐派第五代傳人。他提倡的是看話頭,現在我們講參話頭。禪宗它有分五派,一個宗下面它分派,禪宗下面五個派,他屬於臨濟宗這一派。禪宗五派,現在日本都還有,有法眼、雲門、曹洞、臨濟、溈仰,一共有五個派。在中國現在好像曹洞宗已經很少看到了,在日本我還看過很多曹洞宗禪宗道場,他們那個寺廟學的哪一宗都標得非常清楚。

  他看的就是《大慧禪師語錄》,他有一套。『見《尚直編》及《金湯編》』,這也是兩本書。周安士居士都是有根據的,他提出來這個講法,就是在這個書裡面看到的。『每同呂東萊、張南軒謁諸方禪老』,這個也都是當代的一些大儒,跟他們同一時代的,同樣有道德學問、有聲望的這些大儒,這些人在一起「謁諸方禪老」。宋朝那個時候禪風還非常興盛,禪門非常興盛,他們雖然讀儒家的書,但是也都會去找這些禪師論心、論道,跟這些禪宗的長老,我們現在講互相交流。『與道謙禪師最善』,道謙禪師是大慧禪師的法嗣,法嗣就是他的傳人,是福建建甌人。『屢有警發』,警是警策,發是發起、發明。因為的確儒家這些經典透過佛法,才真正去悟到儒的心法。其實儒釋道三家心法,心都是一樣的,你找到根源那不都一樣嗎?只是不同的角度去深入,深入到底就都一樣。這個也是過去李炳南老居士他講的,學了中國傳統文化,去學佛法才有基礎,學了佛法才能真正認識中國傳統文化,才能深入中國傳統文化。朱熹他們就是學了儒又學了佛法,深入他的儒學,幫助他儒學這個心法的深入。所以湯恩比教授講的一點都沒錯,他很客觀的,「印度佛教傳到中國豐富了中國本土文化」,本土文化就是儒跟道代表,諸子百家是儒道代表,這個話的的確確是這樣的。

  下面這個小字講「謙師逝後」,就是道謙禪師往生之後,「晦庵有祭文,載《宏教集》」。他就是舉出這個證據,這個證據來證明朱熹是學佛的,常常跟禪師在一起。他自己有寫書,道謙禪師往生,還給他寫祭文,記載在《宏教集》這本書裡面。所以周安士居士他講的話,他都有根有據的,不是他自己編的、自己想的。『故《學》、《庸》集注中所論心性,略有近於禪者』,在《大學》、《中庸》集注當中。其實儒家的心法在《大學》、《中庸》,都是心法,都是修心的,只是儒講得簡單,有佛經幫助儒這個心法去深入。的確有儒這個基礎,我們再來學大乘佛法,那就有根柢了,就很容易了,的確是相得益彰。所以《大學》、《中庸》,我們一般講四書,這些註解當中,所論的心性有很多都接近禪機。

  『晚年居小竹軒中,常誦佛經』,他晚年住在小竹軒當中,小竹軒就是他那個小房子是竹子做的。古人,我讀到這些覺得古人懂得生活,懂得過日子,懂得享受,我們現代人真的不懂,不懂去品味,不懂去享受。你看竹子,以前我也住過,房屋就用竹子把它撐起來,上面蓋的茅草。他住的真的是詩情畫意,人間仙境,讀書很快樂的事情,精神生活非常豐富;物質生活缺乏一點,精神生活非常快樂。所以你看在小竹軒當中,他「常誦佛經」,而且還作『有《齋居誦經詩》』。所以我們以後大家住房子,你也可以取一個什麼齋什麼齋的,你就在這裡讀讀書、念念經,效法效法古人。這個是生活上我們要去調劑的,你學得才會快樂,不然你學傳統文化,學到最後你會學得壓力很大,學得痛苦不堪,那都學錯了。愈學愈痛苦,那學它幹什麼?不如去吃喝玩樂,日子還好過一點。所以這個很現實的問題。一定是愈學比一般人更快樂、更自在,在佛法講得到解脫,那大自在,那才有意義,不然你學那個幹什麼?學得苦哈哈的,就沒有意義了。所以我們愈學愈快樂,才是正確的。

  所以他有《齋居誦經詩》,誦經還有作詩。這個詩也很重要,李炳南老居士很強調,他說不會讀詩就不會講話,你會讀詩就會辦政治。但是夏蓮居老居士在《淨語》裡面講,「自古詩人妄想多」。但是他那個《淨語》都是用七言絕句作的詩,念佛的心法都在裡面,他都用詩這種體裁來寫念佛的方法。『謂晦庵為全然未知內典,過矣』,「晦庵」就是朱熹,說他完全都不知道「內典」,就是佛經,這個是錯誤的。只是他沒公開說他讀佛經,他學佛,以後的人他不知道,所以周安士居士就給他說明,讓當時的讀書人知道。他寫這個書就是對當時的讀書人,對當時的知識分子寫的,所以你看他講的話,他那個口氣就是對當時讀書人,我們現在講對這些讀書人、對這些高級知識分子講的,這些人都不信佛的。

  下面這個小字我們念一念。「魯公與孔子言而善,孔子稱之。公曰:此非吾之言也,吾聞之於師也。孔子曰:君行道也,直心即是道。然則愛晦庵者,正不必為晦庵諱也。」有一些讀書人他是擁護朱子的,為他辯別,他沒學佛的,都是他自己發明的。但是他引用孔子講的,「君行道也,直心即是道」,你有就有,沒有就沒有,不能騙人。學了說沒學,你這個心就不直,不正直;直心就是道,有學就說有學。有一些人他是為了愛護晦庵,就是愛護朱熹,保護他的形象,反而是損害他的形象,他講的意思就是這樣。你要愛護他,反而是害了他,錯了!這段發明我們就學習到這裡。

  下面給我們講論心,因為這一句,「人能如我存心」,周安士居士教我們要先認識心,所以這裡下面就給我們講論心。我們看下面這個文:

  【心不在內。愚人皆以心為在內者。只因誤認五臟六腑之心。即是虛靈之體耳。不知一是有形之心。隨軀殼為生死者。一是無形之心。不隨軀殼為生死者。有形之心在內。無形之心不在內。若云同是一物。則堯舜與桀紂之心。天地懸隔者也。何以同犯心痛之病。一般診候。一般療治乎。然則服藥之心與善惡之心。判然兩物矣。】

  這個論心,這裡給我們講『心不在內。愚人皆以心為在內者,只因誤認五臟六腑之心,即是虛靈之體耳,不知一是有形之心,隨軀殼為生死者』。我們現在講心,我們第一個反應就是心在哪裡?就在這邊,心臟在這個地方,這個就是我的心。《中峰國師三時繫念》第二時講,「所謂心者,心有多種,一、肉團心」,就是我們現在講這顆心臟,肉團心,就是這裡講的五臟六腑,這顆心臟,以為心臟就是我們這個「虛靈之體」,就是虛靈之體這個心,就是這個心臟。周安士居士給我們分析,「不知一是有形之心」,我們現在講心臟這個心是有形狀的,我們可以拿出來,現在開刀可以拿出來看一看的。我們這個心臟會「隨軀殼為生死者」,我們人死了,心臟停止跳動了,也就會滅了,會隨著我們身體,人死了,這個心臟也跟著就停止了,也就沒了。這個是有形之心,這叫肉團心。另外一個心是什麼?是無形之心,無形的心它不會隨著我們軀殼為生死者。那個無形的心,我們這個身死了,它那個心還在,它不會隨我們這個身體的生死,它是一直存在的。我們人死了,但是這個無形之心它還在。這個在三時繫念都有念過,大家常常做,講到這裡大家都有印象,「生自緣生,而法性不與緣俱生;滅自緣滅,而法性不與緣俱滅」,就是講這個心,心性。生滅是我們這個身體,但是身體裡面還有一個無形之心,不是那顆心臟。

  『有形之心在內,無形之心不在內』,有形的這顆心臟,我們知道在我們身體裡面,在內,但是無形之心它不在內,它不會隨著我們這個身體生滅,它是永恆存在的。『若云同是一物』,如果你硬要說這個心跟心臟是同一個東西。心臟就是我們現在能夠思惟想像的心,我們能夠思惟想像的心就是這顆心臟。那現在有人說是什麼腦細胞這些的,這個不管你舉出,我們身體你從頭到腳底,不管你舉出哪一個那都不是,那個都是有形的。如果你說是同一物,我們能夠思惟想像的這個心臟,我們心臟就是能思惟想像的那個心,那下面給我們舉出來,『則堯舜與桀紂之心,天地懸隔者也』。如果你說一樣,那你一顆心臟,我一顆心臟,那個心臟拿出來都差不多一樣。差不多一樣,應該我們的心態都一樣;心臟是一樣的,那個物質的心臟是一樣的,那我們的思想應該都一樣,這樣才對,你說是一物,那不都一樣的嗎?但事實上是不一樣的,你看堯舜他有一顆心臟,紂桀,紂王、桀王那個暴君,他們也是一顆心臟,他們心臟是一樣的,如果講他們存心,那是天跟地的差別,堯舜非常仁慈,桀紂是暴虐無道,這個心是「天地懸格」,差別太大了。

  如果你說心臟跟我們現在能夠思惟想像這個心是一樣,同一物,『何以同犯心痛之病,一般診候,一般療治乎?』「何以」就是為什麼。譬如說堯舜跟桀紂這個心臟有病,我們去找醫生來治療,心臟病,醫生開給堯舜的心臟藥,跟開給桀紂的心臟藥是一樣的,因為那個心臟害的病是一樣的,藥也是一樣的,但是他們的思想可大不一樣。那顆心臟是一樣的,堯舜那個心臟會跳動,桀紂的它也會跳,所以生了病,兩個人去找醫生治療,醫生也是用同樣的處方來治療,不會說堯舜的治法跟桀紂就不一樣;同樣的病,同樣的治法。好像現在醫學發達,心臟都可以開刀了,大家有聽說過心臟移植的手術嗎?有沒有?乙的心臟壞掉了,把甲的心臟,他剛剛往生,把它割下來,然後移植到乙的身上,換心。乙的心換成甲的心,乙的思想言行會不會變成甲?會不會?會?你這個是新發明,我要趕快報告出來,全世界的醫學界會大吃一驚。那個乙還是乙,換心的人,他的生活習慣,他的思想,他會說現在是甲的心臟,我的生活習慣、我的思想變的跟他一樣嗎?不會,是不是?實際上他那個心臟是換了,但是他會思想的那個心還是他本來的,他並沒有改變。這個證明什麼?證明現在,你說那個心臟就是我們能夠思想,中峰國師講順逆境界,這些能夠去思惟想像的,就不是那個心。這個就是告訴我們,不要誤以為心臟就是我們思惟想像那個心,它和我們現在能夠思惟想像,於順逆境界種種分別那個心是不一樣的。所以這裡給我們講,『然則服藥之心與善惡之心,判然兩物矣』。你說堯舜如果犯了心臟病,醫生開的藥是心臟病的藥;桀紂犯了心臟病,醫生開給他也是心臟病的藥,他吃了藥對治他的心臟病,藥是一樣的,但是他們兩個人的這種善惡的心態完全不一樣,這個就是給我們證明心不在內。這個是《楞嚴經》講得詳細,這個也是舉出《楞嚴經》的。下面講:

  【心不在外。】

  他下面引用這幾個例子就是《楞嚴經》的七處徵心,七番破處。阿難找心找了七個地方,找內、找外、找中間,統統不是,統統被否佛定。心不在內,那就在外面;不在裡面,那肯定在外面?『心不在外』。

  【或疑有形者既不是心。必以能知能見者為心。然所知所見之物。盡在於外。足徵能知能見之心。亦在於外矣。嘗試瞑目返觀。但能對面而見其形。不能從眉根。眼底。面皮之內。以自見其形。譬如身在室外。故能但見室外之牆壁窗牖。不能從窗牖中隱隱窺見內面耳。曰。不然。知苦知痛者。亦汝心也。他人喫黃連。汝不道苦。蚊蟲嘬汝膚。】

  這個字語音念「搓」,讀音念「蔡」,「嘬」就是咬。被蚊子叮咬,『嘬汝膚』,咬你的皮膚。

  【汝便呼痛。安得謂心在外矣。】

  這一段就是給我們舉出心不在內,剛才舉出來了,不是身體裡面這個心臟,不在裡面。不在裡面就在外面,不然在哪裡?『或疑有形者既不是心,必以能知能見者為心』。「或疑」,或者有這個疑問。我們剛才前面舉出來,有形狀這個心臟既然不是我們的心,不是我們思惟想像這個心,那必定「以能知能見者為心」。那什麼是我的心?我能知能見的,我能夠知道的,我能夠見到的,這個就是我的心。『然所知所見之物,盡在於外,足徵能知能見之心,亦在於外矣』。就是講這個心,講出在外面的道理。我們現在能夠知道、能夠見到的,認為這個是心,但是我們所知所見的都是在外面,好像我們眼睛看到的,都是外面的景象,我們知道外面的事務。所以阿難也說這個心是在外面,我看的統統是看外面的,我見到的是外面的,我能知道的也是外面的這些事物。「足徵能知能見之心,亦在於外矣」,這樣就可以證明我們能知能見的心是在外面,因為我們看到的統統是外面的,就是這個道理。因為我看到外面的,睜開眼睛看的是外面的,我們想的也是外面周邊的這些事情,統統是外面的,所以說心就是在外面。因為我們所知所見統統是外面的,我們能知能見的心當然也是在外面。這個應該大家明白了,就是這個道理,就是我們能見的、能知道的都是在外面,當然我的心就是在外面,阿難就是這麼講,但是佛又否定了。

  『嘗試瞑目返觀,但能對面而見其形。不能從眉根、眼底、面皮之內,以自見其形。譬如身在室外,故能但見室外之牆壁窗牖,不能從窗牖中隱隱窺見內面耳』。這個簡單講就是說,你說心在外面,那你能不能回過頭來看到我們自己裡面?還是看到裡面屋內的東西?所以這裡講嘗試,就是你眼睛閉起來。我們張開眼睛才能看外面,你眼睛閉起來,你就看不到了。那看不到,我們眼睛閉起來,不能從我們眉毛、眼底這裡去看,閉起來就看不到了。不是閉起來還可以看到,閉起來你就看不到了,不能從眉毛,「眉根、眼底」,還有我們這個臉,「面皮之內」,來看到自己這個身體。你眼睛閉起來,你說心在外面,那外面也可以看到裡面,外面它看回來,又看到我們的身體,但是我們眼睛閉起來看不到。這裡講「譬如身在室外,故能但見室外之牆壁窗牖」,你走到外面去,你只能看到外面,看外面的窗戶、牆壁,你看不到裡面,「不能從窗牖中隱隱窺見內面耳」,內面就是裡面。你出去外面,你看進來,你只能看到外面,你不能看到裡面的。你說心在外,這個也不能成立。

  『曰:不然,知苦知痛者,亦汝心也』,他說知道苦、知道痛也是你的心,這個知道痛、知道苦是自己的心。『他人吃黃連,汝不道苦』。如果你說心在外面,那別人吃黃連你也會感受到苦。我們的心是在外面,別人是外面的,他吃黃連,那你怎麼不覺得苦?佛就這麼反問阿難。前面說心不在裡面,你說在外面,外面人家吃黃蓮,他苦你也苦,但是為什麼別人吃黃連,他苦你不苦?這個意思大家應該明白了,因為大家都很有智慧。就是你吃黃蓮我沒感覺苦,是你感覺苦。如果你心在外面,你會跟他同樣的感到苦,那這個才能證明你的心在外面;但現在事實不是,別人吃黃蓮,他苦你不苦,那這個說明心也不在外面。『蚊蟲嘬汝膚,汝便呼痛』,我們澳洲螞蟻很多,給你咬一下你會很痛,咬到你的皮膚,『安得謂心在外矣』。這個就是說明,阿難說心在外面也不能成立。佛就是這樣反覆的舉出來,你說外面,好,那舉出來這些,說明心也不在外面。

  阿難很厲害,找了七個,他這裡舉出四個。找得心慌了,找了七個,我們大概找兩個就找不下去了,他還能找下去,也不簡單。不在裡面,不在外面,那在中間?中間就出來了。一個裡面,一個外面,既然不在裡面,也不在外面,那就在中間,我們也會這麼想。下面又跟我們講,又否定了,心不在中間,實在不曉得該怎麼辦了。

  【或疑既不在內。復不在外。定是或出或入。在中間矣。】

  就是有時候出去,有時候進來,那個就是在當中,裡面外面的當中,有時候出去,有時候進來。

  【曰。不然。若有出入。即非中間。定一中間。應無出入。且汝以何者為中乎。若在皮內。依然是內。若在皮外。依然是外。更求其中。不過腠理間垢膩耳。豈汝心乎。】

  這個佛又否定了,你說在中間。既然不在裡面,也不在外面,一定是或出或入,就在中間。佛又否定了,『不然』,不是,也不是在中間。因為中間是什麼?如果有時候出去外面,有時候在裡面,那就不是中間。如果你一定要說中間,它一定定在一個地方,那才叫中間。『且汝以何者為中乎?』現在你說在中間,那你以什麼為中間?你的心在中間,中間在哪裡?身體裡面也不是,身體外面也不是,那在身體跟外面的中間,那這個中間的界限在哪裡?哪裡是中間?這裡講『若在皮內』,你說中間就是肉跟皮這個當中,這個當中依然是內,不是外,不是中間,還是你身體裡面的。如果你說這個中間是皮膚外面,那皮膚外面就在外面,那也不是中間。『更求其中,不過腠理間垢膩耳』。「腠理」就是什麼?我們的肉,裡面的肉跟外面那個皮膚當中,那個叫腠理。「垢膩」就是那個都很髒的,觀身不淨,身體都很不清淨的,那個東西怎麼是你的心呢?怎麼會是你現在能思惟想像的心?又不對了。我們再看下面,四十七頁第四行:

  【心非有在有不在。】,

  這裡就給我們講,心也不是有時候在,有時候不在。下面再給我們解釋:

  【或謂心不在焉。則視不見。聽不聞。食不知味。若視之而見。聽之而聞。食之而知味。此即心所在矣。】

  如果說心有時候在,有時候不在,這個也講不通。『或謂心不在焉』,這個我們也常常聽的。視而不見,聽而不耳聞,食不知其味,就是心不在焉。好像你不去注意一些事情,好像有看到,又好像沒看到,有聽到也好像沒聽到,吃東西也沒什麼感覺,心不在那個地方,食不知其味,那看了也看不清楚,聽也聽不到。這個就舉出說心不在焉,『視不見,聽不聞,食不知味』,這個就是心不在。『若視之而見,聽之而聞,食之而知味,此即心所在矣』,看也看得清楚,聽也聽得明白,吃東西也知道它的味道,那這個時候心就在了。下面再跟我們講:

  【然則心固有在有不在乎。曰。此六識也。非心也。】

  這個心,如果照以上的分析,心好像有時候在,有時候不在。有時候心不在焉,那心就不在了;那你看得清楚、聽得明白,食知其味,這個時候心就在了。但是這個心『固有在有不在乎』?「固」就是說,事實是有時候在,有時候不在嗎?用我們現在的話來講就這樣,事實是不是有時候在、有時候不在?『曰:此六識也,非心也』,他說我們現在心不在焉,心有在、有不在,這個不是我們的心,是我們的六識,眼耳鼻舌身意,六個識;那個是識,不是我們的心。下面再給我們分析什麼叫識。

  【且如美女在前。便生愛染。此因眼色相對而成識也。】

  這舉出美女。自古以來男眾都喜歡看美女,到現在還是一樣,好像中國、外國都差不多。但是《安士全書》後面那個「欲海回狂」,就是教我們修不淨觀的。這裡舉出我們凡夫的通病,一舉出來,我們大家感覺很深刻,美女大家都印象深刻。說『美女在前,便生愛染』,你會生起貪愛,去染著這個心,這個不是我們的心。『此因眼色相對而成識也』,它是眼識,就是眼根對那個色塵,這個當中產生的一個識,那個愛染的心就是那個識,不是心,那個識是虛妄的。

  【說著酸梅。口涎自生。此因舌味相感而成識也。】

  我們沒有吃到酸梅,但是曾經吃過,在我們阿賴耶識有這個種子、有這個印象,聽到酸梅,你就會回憶以前吃酸梅那個酸的味道,嘴當中口水就生起來了。『此因舌味相感』,互相感應而成一個舌識。舌根對味塵,味道,對味塵。舌根對味塵當中產生的那個感受、那個感覺,這個叫舌識。

  【登高視下。兩股戰慄。此因身觸相迫而成識也。】

  這些都是舉出《楞嚴經》的,佛舉出來的。你走到那個很高的地方,特別現在有人說懼高症,走到高處就很恐懼。我這個月的十三號去山西大同做法會,王林長招待我去懸空寺,大同的懸空寺,那個寺院懸空的,蓋在懸崖峭壁上。這個以前我在電視看過,但是沒有親自去爬過,所以那天我也去爬了一下。真的爬到上面去,看下來這麼窄,難免我們就會有一點恐懼,萬一掉下去不就粉身碎骨了?這個當中兩隻腳就會戰慄、就會發抖。『此因身觸相迫而成識也』,就是我們身體接觸外面這個境界,觸境、觸塵,我們接觸了,身根對外的觸塵當中產生這個識,這個感覺就是識,你有感覺恐懼,這個就是相迫,它來逼迫你,讓你感覺好可怕,就是「此因身觸相迫而成識也」。

  【認為虛靈不昧之體。則毫釐千里矣。】

  你把這個識認為是我們自性那個虛靈不昧的心體,那真的是「差之毫釐,謬之千里」,差一點點,那相差就天差地別了,完全是不一樣。所以下面講:

  【無量劫來生死本。痴人喚作本來人。其謂此矣。】

  我們無量劫在六道裡面生死輪迴的根本就是那個識,六識;六根對六塵產生六識,就變成十八界,六識是生死輪迴的根本。我們為什麼會生死輪迴?就是把那個識,把那個妄心當作是自己,把它認為是自己,錯了。『痴人喚作本來人』,那個愚痴的人,不是他本來那個人,把那個愚痴的人當作本來那個人,那就大錯特錯了。這是形容比喻,無始劫以來,我們在起心動念、妄想分別執著,那個就是識,那個跟真心,跟我們的虛靈不昧之體是毫不相關的,現在把它錯認了,它那個是客人,不是主人。我們現在是主人,忘記了,那客人來了,喧賓奪主,我們家裡都被搶光光了,功德寶都搶光光了,還對它特別好。所以告訴我們,認識那個心,那個識心。真心就沒有這些事,像《心經》講的,「無眼耳鼻舌身意,無色聲香味觸法,無眼界乃至無意識界,無無明亦無無明盡」,一空到底。《心經》你讀明白了,你的真心就找到了。我們再看下面這一段:

  【心含太虛。楞嚴經佛告阿難。十方虛空。生汝心中。如片雲點於太虛裡。】

  我們做三時繫念,念疏文都要念到「心包太虛,量周沙界」,但是現在我們念,如果不去學習這個經典,我們念一念也搞不懂。什麼叫「心包太虛,量周沙界」?就是此地講『心含太虛』。什麼叫「心含太虛」?《楞嚴經》佛告訴阿難:『十方虛空,生汝心中,如片雲點於太虛裡』。我們看到天空這個十方,東西南北、四維上下,十方,這個十方太虛空太大了,沒有邊際。我們現在舉頭看到十方的虛空,東西南北、四維上下,這個十方,這個十方我們看到統統是虛空。這個虛空從哪裡來?從我們心中生的。我們現在看到的十方虛空,在我們真心當中,就好像我們現在到外面看這個太虛空,一片雲彩。那你就去想像,你現在看到的十方虛空,在我們真心裡面,就像我們現在看到虛空,這麼寬廣無際的虛空中的一片雲彩,你說我們這個心多大!所以「心包太虛,量周沙界」就是這麼來的,就是講我們的真心,心包太虛。我們再看下面:

  【佛與阿難七處徵心。七問七答。盡破其妄。而後漸顯妙明真心。令其廓然大悟。可謂深切著明矣。】

  這是出自於《楞嚴經》,《楞嚴經》釋迦牟尼佛跟阿難尊者(老師跟學生)對答。阿難找心找了七個地方,這個詳細在《楞嚴經》裡面,大家有興趣可以去看《楞嚴經》。這個在《楞嚴經》也是很有名的一段經文,古大德科判有判做「七處徵心」的,就找心找七個地方,都被佛否定了。有叫「七番破處」,『盡破其妄』,就是破除他的虛妄,一層一層的去破除,到最後漸漸的妙明真心就顯露出來了。妙明真心在哪裡?中峰國師講,分明在目前,但是我們怎麼找都找不到。中峰國師跟我們講,分明在目前,就在眼前,就在你現在眼前。

  阿難尊者問這個心,佛一關一關的破,讓他慢慢一層一層的去淘汰,然後真心慢慢它就不斷顯露出來了。這個也是屬於教下的教學,它有一個次第,它可以讓你從可思可議,藉這個然後進入那個不可思議的,教內教學法是這樣的。如果禪宗,那個叫教外別傳,這個教以外的,特別一個方法。達摩傳來祖師禪,不跟你講這些的,直接叫你參,你要起心動念、要問,香板就下去了。沒有像釋迦牟尼佛,阿難尊者問了這麼多,問了一大堆,教外別傳沒得問,你口一開打下去,起一個念頭打下去。「開口便錯,動念即乖」,不准你起心動念,不准你開口的。那個就是大乘經講的不可思議,不可思就是你不能用思想去思考的,不可議就是不可以用你的言語去議論的。就是禪宗講的「開口便錯,動念即乖」,你一起心動念那就錯了,你就找不到。怎麼樣才找到?你不起心不動念,那就在眼前了。所以古時候禪師參禪開悟,「趙州八十猶行腳」,八十歲,「只因心頭未悄然」,這個心還不是徹底明白,還要去參。八十歲,以前交通不方便都要走路,後來參了,大徹大悟回來,說「踏破鐵鞋無覓處,得來全不費功夫」,就是分明在目前。他說你不通、不懂就要去向人請教,不然你永遠不明白。所以古人參學非常辛苦的,現在交通方便,大家可以坐飛機來,比趙州禪師好多了,我們應該滿意。趙州禪師都走路的,戴斗笠,那個鞋子不曉得走破幾雙了,翻山越嶺的,如果渡海要坐船的。我們再看下面這一段:

  按【心字既已含糊。則存字亦欠確切。如必欲言之。將錯就錯。且以未嘗虐民及救人之難等。為帝君之存心。仰而法之。可也。】

  這個「按」就是按照這個經典上,以上講的這個說法,我們現在明白了嗎?開悟了嗎?我是還沒開悟,不知道你們開悟了沒有?我們還沒開悟,沒有開悟就是這裡講的,周安士居士講,『心字既已含糊』,我們也還不明白,還是含含糊糊,心到底在哪裡。『則存字亦欠確切』,不知道在哪裡,現在都還沒找到,那你存什麼?好像有個東西你找到了,那你保存起來;現在都還沒找到,你存什麼?所以「亦欠確切」,也欠缺,很確定的,我們現在講很確定的。你現在還沒有明心見性,心在哪裡?什麼是我的心?我們現在還是含含糊糊的,那你存心,你要怎麼存?

  這是給我們講到佛法了,這是水平最高的了。如果我們上根利智,前面那個講一講,大概大徹大悟了。如果我們是六祖,大概後面不用講了,衣缽就可以傳給你了。但是我們看到現在了,對周安士講的還是含糊的,還是不太清楚。不太清楚怎麼辦?那存什麼心?這裡就給我們講,『如必欲言之』,如果你現在一定要講存心,那就『將錯就錯』,就把現在這個妄心當作我們的存心。但是這個妄心,它也有善跟不善的,有善心、有惡心。以佛法的標準來講,善心、惡心統統叫妄心,都錯!但是我們現在不明白,不明白那只好「將錯就錯」,『且以未嘗虐民及救人之難等,為帝君之存心』。「且」就是暫且。我們現在還不明白,但是我們還是要存心,要存什麼心?要怎麼存?我們暫且以文昌帝君一開頭講,「吾一十七世為士大夫身,未嘗虐民酷吏」,我對待人都不殘酷、不苛刻,以及「救人之難,濟人之急,憫人之孤,容人之過。廣行陰騭」等等,就是存好心,說好話,做好事,這個就是文昌帝君他的存心,我們現在講存心,就暫且以這個做為我們的存心,我們存善心,存善緣,存善行。

  『仰而法之,可也』,「仰」就是我們仰慕文昌帝君這個善心善行,「法」就是效法,我們向文昌帝君來效法,他這樣做,我們也這樣做,這樣就可以了。所以我們現在大家都可以做,這個五句都可以做。未嘗虐民酷吏,你就不要虐待人,不要找人麻煩。要救人之難,人家有遇到災難要去救濟;濟人之急,人家有緊急的事情,你要幫助他解決這個緊急的事情。這個前面都有舉出例子出來,每一個人都有遇到急的時候、不方便的時候,我們幫助他,濟急。憫人之孤,憐憫人,孤兒、寡婦、殘疾,這個我們要有憐憫心,要有慈悲心,不能歧視,不能去瞧不起他們。容人之過,別人有過失,我們要包容他。根據這些例子舉一反三,我們以此類推,廣行陰騭,以這樣來存心就可以了,周安士居士這樣來勸勉我們。

  我們現在能夠學的也是這個,如果大家要深入,那就要學《楞嚴經》。我在十幾年前,鍾博士在昆大他辦了一個佛學會,當時那個馮教授一直請我去講經,我大概去演講講過一次,當時很多中國來的學生。現在也十幾年過去了,中國的學生在昆大也滿多的,昨天我去,他們說四千多個;他們學生有一萬二千多個,中國就佔三分之一,市場很大,去那邊講經說法,聽眾會比較多。但是我一直沒時間去,欠他一部《楞嚴經》。後來我答應他講《楞嚴經》,現在愈來愈沒時間了。所以用一年學習這個經也是非常難得,也非常有需要的。因為這個經不講,都會被人家誤會,甚至現在還有人說這個是偽經,實在講,講這些話都是絕對錯誤的。古大德做學問,辨這個真偽,必定他自己去接觸、去了解、去深入、去修學,他才能下定論。現在人是亂講,有些人是人云亦云,他也不知道,別人這麼說,他也跟著這麼說,大部分是這樣。不要說學佛,我們一般世間做學術的,做學術、做學問的,都不是這種態度;你一定要去了解,這才是做學問一個基本的態度。所以我們聽人家講這些,不要受影響。現在這個網路上,可能大家很容易接觸到這些,我那天在網路上點到,都在毀謗《楞嚴經》。實際上這些祖師大德會比他們差嗎?他們的道德學問比祖師大德高嗎?所以這些我們一定要很理智的來看,不要受影響。他有理論方法讓你去證實的,不是講了,沒有理論方法讓你證實的,這一點我們要深信不疑。

  好,我們這一節時間到了,我們就學習到這裡,下面我們下一堂課再來跟大家學習。祝大家福慧增長,法喜充滿,阿彌陀佛。

  

  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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