仁王護國經大意 悟道法師主講 (第十集) 2015/5/6 日本埼玉縣熊谷市Heritage Hotel 檔名:WD15-006-0010
《仁王護國般若波羅蜜經》大意簡介。諸位同修及網路前的同修,大家下午好,阿彌陀佛!我們這堂課接著來學習《仁王護國般若波羅蜜經》大意簡介,我們昨天學習到「丙、本經大意」,這個大意下面還有一段,我們大概講一下。「仁王法語蔣公開示」,請看下面這個表解,也是分為六小段。「現代國家生命,由教育經濟武力構成」,這一段是講現在國家,一個國家的命脈由教育、經濟、武力這個結構來成立的。在教育、經濟、武力(現在講科技)構成一個國家,在這個結構當中教育是最根本、最重要的。所以下面這一段就給我們講,「教育是一切事業的根本,是經濟武力總樞紐」。這是非常重要的一個概念,沒有教育,一切的事業就好像沒有根本。沒有根本,我們用花來比喻,我們就可以體會。花如果它長在泥土,它有根、有本,縱然到冬天枯萎了,到明年春天它還會生長,因為它有這個根在。如果是花瓶的花,它沒有根,插在花瓶裡面很好看,幾天就枯萎,也就沒有了。我們用花瓶的花跟泥土裡面有根的花來形容比喻教育,一個國家如果有教育,就好像它有根、有本,縱然現在還沒有開花結果,但是將來會再開花、會再結果。如果是花瓶的花,那就沒有了,這個花枯萎,也就永遠不會再開花了。這是非常重要的。
我們現在全世界任何一個國家都沒有教育。教育我們前面大概學習過了,現在學校大學跟中國講的教育,它那個概念是不一樣,性質上也不一樣。現在的學校,過去我們淨老和尚他也講一個比較符合現代學校性質的名稱,他老人家講,現在大學、研究所是「高級知識科學技術傳習所」。我們聽到他老人家講這個名稱,再想一想,再對照對照,的確是這樣沒有錯,是高級知識科學技術的傳習所。現在的人,不管在國內國外學的大學,都是學這個,這一科在儒家傳統教學是第四科,最末一科的。儒家的教學它是四科,第一個「德行」,第二「言語」,第三「政事」,第四「文學」。德行是最根本的,第二科就是言語,學習講話,語言、文字,第三科是政事,政就是管理眾人之事。管理眾人之事不一定說你當官,像李師公雪廬老人他講,你在家裡有三個人,你是家長,你要管這個家,這三個人服不服你?他就講三個人就好了,這三個人他聽不聽你的。國父孫中山先生講,政治就是管理眾人之事叫做政治。所以這個廣義的來講就不限於說當官的,在政府部門當官、當首長、當領導的,當然那個是政事;你一個公司,團體行號,一個家庭的家長,管一家,乃至我們寺院道場,一個團體,現在我們說淨宗學會,是一個團體,有這些人就有這些事,要去管理就是政事,你怎麼管,這個都沒有學習。學習的標準,儒家的《論語》、四書五經,自古以來以四書的《論語》,它是一個重點,講政事的很多,怎麼跟人相處,這個就是傳統的文化教育。所以早上跟大家大概報告李師公的《論語講記》,他說你管一家三個人,你一個小商店,你不學這個肯定你就管不好,管不好問題就很多,很難處理。
現在整個世界也是管不好,所以現在世界很亂。如果不響應湯恩比教授在七O年代提出來的這個概念,這個世界是會愈來愈不和平,不可能有和平的。湯恩比教授講,二十一世紀世界上,社會要恢復秩序,必須提倡孔孟學說以及大乘佛法。我們李師公雪廬老人,他外儒內佛,他外面用儒家,內心學佛,外儒內佛。早上跟大家報告我三十一年前的往事,那一次果清律師也去了,果清律師還沒有出家,他大學畢業就去台中蓮社學經,經學班學了兩年。那時候八個學生,八個學生只有他一個出家。我聽到李師公給他講,他看到他出家了,他說你學佛我學儒,他說他學儒,因為他是在家的身分。我們有儒家、道家的基礎,再來學佛,再來念佛,的確就能成就。現在我們就缺乏這個,在佛法裡面又沒有小乘教的基礎,所以我們一開始就學大乘教,這個就很難達到預期的效果,原因就在這裡。
所以現在我們淨老和尚提倡《弟子規》。昨天台北我們中華傳統文化儒釋道教育學會張祕書長,傳一個陳大惠老師他有去訪問謝總的一個光碟,這是可以說補充的來說明他這個光盤教學,還有他在那邊做的一些點點滴滴的事。我現在在台北,我先辦一天的,怕一下子辦七天的,坐在那邊大家都打瞌睡,先辦一天的。一天就是大概聽「人是教得好的」,它有四集,四集先聽一天,大家聽了有興趣再來報名參加七天的,我用這個漸進式的。七天有深入的,往後再來辦二十一天的,那又進階了。這個光盤教學,我也建議大家,盡量平常有時間可以用這個方式,這個方式可以選擇一個假期,在一個比較清淨的地方。像謝總他那個地方靠山,它也是鄉下,我去年去過一次,去年去那邊附近一個寺院做法會,我就先去那邊參觀,靠山,是鄉下。所以辦這個七天的教學,鄉下、山上是最好的,雖然去一趟路比較遠一點,但是你去不是說當天來回,去就是住個七天,然後再回來,這個影響就不大。像大家這一次來這裡,住在這裡也是鄉下,你要出去市區,要到東京逛一逛再回來,算一算最少要四個小時,你想一想算了吧,還是待在這裡。如果十五分鐘可以來回,恐怕今天講經我就剩下錄影機,就錄影機陪伴我,因為大家都去逛街了。好在這裡不方便,要出去,想一想太麻煩了,還是忍耐一點,坐在這裡跟悟道法師耗時間。
像這樣的環境,謝總他就是這樣辦的,大家就是在那邊,一開始去心不甘情不願,心情不好、臉色不好,又有受騙的感覺,心裡是五味雜陳,但是一個星期下來他感到受用了。這個受用,根據我以前聽經,聽我們淨老和尚講倓虛老法師,他在生的時候,在香港主持佛七,他有講佛七開示,在這個佛七開示當中倓虛老法師他就講,他說打佛七最得力的是當中的三天,就是第三天、第四天、第五天,這三天是最得力的。第一天、第二天剛剛去參加佛七,這個心都還沒有沉靜下來,到第三天就進入狀況了,這是進入狀況了,三、四、五這三天真的放下萬緣,一心念佛,這三天的效果是最好,到第六天、第七天,佛七快圓滿了,想到什麼事情要處理,如果遠路來的要坐哪一班車,開始在想這些事情。所以我們淨老和尚說倓虛老法師講這個很有道理,三、四、五那三天是最得力的,前面兩天心還沒有靜下來,後面兩天想到快圓滿了,後面有什麼事情要做。
學習這個東西,我以前看怎麼去做學問,我在家的時候,三十幾年前就看《太上感應篇彙編》,那個時候看也看不懂。《彙編》印光大師是很推崇的,早期圖書館就有印,因為《彙編》引出很多修學、修養,儒家、道家、佛家的一些心法。我有看到一段,看也看不懂,因為也沒讀文言,那些都是文言,看得真的是似懂非懂。我看到一段,說「人能收攝浮氣,遇親便能孝,遇善便能果,遇辱便能忍」。什麼叫浮氣?也不知道什麼叫浮氣,怎麼叫收攝浮氣?又不敢問,以前問都是挨罵的。我出家的時候,有一次去問師父(因為之前出家,師父就叫我跟日常法師學戒律,然後到圖書館,那個環境不一樣),我就請問師父怎麼持戒。不但沒答案,被罵一頓,罵一頓說你要學戒,我就送你到美國跟妙境法師學,現在沒有人懂得戒。後來講一講,一句阿彌陀佛就是戒。再接著講,你要學戒,蓮池大師《自知錄》,那個就是戒。我就不敢再問下去。後來有很多問題就不敢問,就自己去參,看看會不會開悟,參了很久還是沒悟。
我們師父這十幾年來他也有講,他說遇到章嘉大師,然後請教他,佛法這麼好,有什麼方法可以馬上入進去。大師不回答他,就跟他面對面看了半個小時。當時他年輕,也不知道是什麼意思,大概跟我一樣莫名其妙,怎麼問一個問題想那麼久?半個小時才給他說一個字,說「有」。他說有還不是說得很快,不像我說的這麼快,是慢慢的,有,這樣。有,他就豎起耳朵要聽,有是什麼?趕快講,心裡反應就是這樣。又停下來了,又停七、八分鐘,又沒有了,有下面又沒有了。後來停了七、八分鐘再給他講,「看得破、放得下」。他講話很慢,音比較長,他聽就這六個字。六個字,師父又講了,看得破放得下,怎麼修?從哪裡下手?又問這個問題。又停了七、八分鐘,講了兩個字,「布施」。布施就是從少,一點一滴的去布施。他要離開,章嘉大師送他到門口,拍拍他的肩膀:今天給你講這六個字,你修六年,一個字修一年,從布施修。沒有錢。他說:一毛、一塊有沒有?有。有,就從一毛、一塊去布施。
他現在講,章嘉大師為什麼當時是這樣的?他現在明白了,原來年輕的時候心浮氣躁,心浮氣躁你跟他講東西他吸收不進去,耳邊風,一聽就過了,印象不深刻。所以當他心整個沉靜下來跟他講,他感受到了。最近師父講經就常常講這個,他講做學問不能心浮氣躁,心浮氣躁你講東西他吸收不到的,你要讓他心平氣和,你給他講他才有受用。他心浮氣躁,你給他講沒有用的,你講他沒有聽進去,因為他心裡在想其他的事情。我跟人家講,現在我也慢慢明白了,我有時候非常熱心,唯恐對方不知道,一直講,但是後來看一看,他好像一句也沒聽進去。這就發現,當一個人他心還沒有沉靜下來,你給他講他沒有受用的。所以昨天我看了網路上那個陳大惠老師去訪問謝總,謝總他辦這個班得到效果,我一聽到他說收手機我就明白了。昨天陳大惠老師訪問他,謝總講:關鍵這個心要靜下來。這一句是重點,心要靜下來。心沒有靜下來,心一直動,你給他講他吸收不到。大家心有沒有靜下來?我現在在練這個,心靜下來。所以大家留下來,心就要靜下來,就要安頓下來、安靜下來,不要在這邊坐著,在想:老和尚去那邊好好玩,我都沒機會去,好無奈坐在這裡。我在這邊講了半天,不過還有網路,網路有人在聽。我就是不去,我這樣捨命陪君子,你們心還要動嗎?不然我爭取要去,我也可以去,是不是這樣?師父叫我留下來代替他講,就要依教奉行,我就要把心安靜下來,我就不去想那些事情,這樣我們大家在這裡才能學到一點東西。學什麼?學個心平氣和,學謝總那個光碟(光盤)教學,靜下來。
我們再看看古人,因為我們師父親近章嘉大師是坐半個小時。二OO一年陳曉旭在的時候,請我去拍雲谷禪師。我說我是法師,怎麼會拍戲?她說沒關係,我教你。我說這個教不會吧?拍一拍,然後拿給師父看,師父說不像雲谷禪師,看了還是像悟道法師,不是雲谷禪師。後來我就給陳曉旭講,妳還是找一個專業演員,找一個比較老的。因為那個時候我還比較年輕一點,雲谷禪師比較老,又有長鬍子的,找我去大概不像。我就想到《了凡四訓》,師父跟章嘉大師坐半個小時才講一個字,大家都讀過《了凡四訓》,了凡跟雲谷禪師面對面坐多久?三天三夜,那不是半個小時。如果我現在在這裡跟大家坐三天三夜,大家都跑光了,不然就在那邊趴著睡覺。你看,袁了凡他也不是有禪定功夫,他也是一個凡夫,他只是命被人家算定了,沒什麼好想的,沒有想頭了,不想了,所以他能夠跟雲谷禪師在棲霞山中面對面坐三天三夜。見雲谷禪師不是一見就講話的,雲谷禪師丟個蒲團給他,坐下來,兩個就坐在那邊,那是什麼?心靜下來。所以昨天我聽謝總講心要靜下來,關鍵要靜下來,我明白了,一個收手機,一個是心靜下來,你這樣教學它才有效果。
所以我現在明白《感應篇》它講的意思,「人能收攝浮氣」,一個人能夠收攝心浮氣躁,讓這個心回歸到心平氣和,心靜下來。「遇善便能果」,遇到善事你就不會有懷疑的,很果決的去做這個善事,不會再想東想西,因為你智慧開了。「遇親便能孝」,你才能真正做到孝親。「遇辱便能忍」,受到人家侮辱,他能夠安然忍受,因為他心平氣和,就不容易動怒。為什麼我們人容易動怒?心浮氣躁,心浮氣躁就容易發脾氣,一點點小事他就容易動怒,發脾氣。你看《了凡四訓》後面講的張畏嚴先生,考試沒考上,罵那個考試官說「眯目」,說眼睛瞎了,我文章這麼好,竟然沒有給我錄取。旁邊一個道人,一個道家修道的在笑。他看到道人在笑,轉過來去恨那個道人,他說你笑什麼?我講的有什麼不對?那個道人講,你那個文章肯定不好。他就更氣了,你沒有看到我的文章,你怎麼知道我的文章不好?道人就跟他講,作文貴在心平氣和,我看你心浮氣躁,這麼容易動怒,你肯定文章寫出來不好。畢竟他是讀聖賢書的人,讀聖賢書的人雖然他修行修得不到位,但是他有這個概念,知道這個人講的有道理,他服了,接受他指導。接受這個道人指導,他把自己那個習氣改過來,後來再去考就中了。
所以,收手機,靜下來,我們有一個階段性,譬如說打佛七,打佛七的效果要好也是要這樣的,手機要收起來。現在我在大陸做法會、打佛七,那個佛堂裡面手機這邊響、那邊響,你說他怎麼能收到效果?佛門安排這個剋期取證,階段性的修學,就是因為平常你沒有時間,干擾很多,才要安排一個時段靜下心來修。如果安排這個時段,你不靜下心來修,你安排這個時段也就沒有意義了。所以不能放下這些,只能打結緣的佛七,反正結結緣,好像做法會這樣,熱鬧熱鬧,結結緣,湊熱鬧的會比較多,真正要修的會比較少。
實在講,跟大家講真心話,像我們這樣的場所,像我們這些人就是法緣殊勝。實在講,我本來想用下面的,下面因為它都有桌子,我們人不多的話,每個人有一張桌子,又可以放經本,你要寫一寫筆記也可以,也很方便,也很舒服,這樣我們就可以有一個優質的學習效果。所以我們學習人不多,這個質量會比較好,人一多,連空氣都不好。像我們這個空間,這些人就剛剛好,也非常殊勝的。
這是講到教育,什麼叫教育?教什麼?我們現在關鍵要抓住,就是謝總講的心要靜下來,謝總他自己本身得到好處就是這裡得力的。你心靜不下來,一直心外求法,心一直往外跑,你心都收不回來,你心收不回來肯定是心浮氣躁、妄念紛飛,學什麼東西都學不好。所以教育教這個。現在的教育沒有教這個,現在教小孩是唯恐他心浮氣躁還不夠,還要加強,去學習西洋蹦蹦跳跳的。李師公在講《論語講記》講,去學西洋那個蹦蹦跳跳的,好像孫猴子一樣。孫猴子大家知道嗎?孫悟空,就蹦蹦跳跳的。心猿意馬,那就學不到真實的學問。
所以教育,現在謝總這種實驗大家多看看。我今天去老和尚的客廳,看到他有一疊陳大惠老師那邊,「聖賢教育全球同學網」做的「人是教得好的」,我有給它請了一套。這個我們可以去給它買,他們有在賣,我們可以去買一些來結緣。應該在廣東那邊可以買得到,大部分都在廣東那邊做的。我覺得這套值得推廣,大家多看看。這個教育大家都可以發心做,因為這個要普及,不是說哪個地方做。淨老和尚勸大家去看,主要是說你看了之後,你回到你自己住的地方,你那邊也要做。不是大家湊熱鬧,去那邊擠,去那邊看。去那邊學,看人家怎麼做,我們學會了,把這一套也帶到我們住的地方去。大家可以思考這個問題。特別有假期,一天、二天的也好,現在台北在市區裡面通車方便,就一天的,早上來下午回去,中午我們提供午餐。昨天台北發給我,這次有八十幾個去聽一天的。他們想再加陳大惠老師訪問謝總這個,它的內容也滿豐富的,建議大家看看。我有請了一套,明天中午,這邊不知道有沒有那個機器,那個播放光碟的機器?如果有大家可以看看。
我們接著再看下面,這是講教育是一切事業的根本,是經濟武力的總樞紐。「教育不僅教以科學技能,更予以一切精神訓練」。精神訓練就是現在講的這些倫理、道德、因果教育,不然你訓練什麼?現在的人偏重學科學技能,他不偏重精神方面的。精神訓練就是我們傳統文化講修心養性。我們一定,中國人你對自己傳統優良的文化沒有學習,沒有得到好處,對自己的民族你就喪失自信心,總覺得外國都比我們好,我們都不如外國,你的心態一定是這樣的。心態這樣,你就自己瞧不起自己,你自己瞧不起自己,當然外國人瞧不起你,因為你自己都瞧不起自己,誰會瞧得起你?所以外國人瞧不起中國人,我們自己要檢討,你自己中國人就瞧不起自己,是不是這樣?
我在這裡向老和尚學習,我學了四十六年,四十六年不是短時間,看他老人家點點滴滴表演給我看的。我看他走出國際,他都對自己中國這種傳統文化充滿了自信心。現在我們中國很多人覺得說,不會講英文、不會講日語就會被人家瞧不起,我看老和尚也都不會講,好像人家對他都滿尊敬的。英國女王還授他一個勳章,英國女王沒有說你不會講英語不給你,好像不是這樣的。這件事情告訴我們什麼?是你自己瞧不起自己,不是人家瞧不起你。你自己先瞧不起自己,自己對自己的民族文化沒有信心,當然人家瞧不起你,你自己先瞧不起自己,喪失民族自信心。老和尚出去國際,我一直跟在他老人家旁邊看,他沒有講英語,他也不會覺得說自己很可恥,矮了半截,也沒有這樣,反而人家對他尊敬。所以我在學這一點。現在老和尚叫我去英國,人家以為我去學英文,我說不是,老和尚是叫我去學中文,去英國學中文。以前我在圖書館,二十幾年前,有一次被師父講,說我不認識字。我說我是沒有讀什麼書,但是還認得幾個字吧?說我不認識字,怎麼說我不認識字?後來他老人就給我講,六書怎麼講。什麼叫六書,我從來沒去想那個問題,反正這個字能看、能讀、能寫就好了。他給我講那些文字學,「一」這個字怎麼來的,「一」有幾種講法,一問我是啞口無言。所以他告訴我什麼叫認識字,這個字怎麼由來,它有幾種講法,它的演變,它是屬於六書哪一書。後來我終於明白我真的不認識字,我承認不認識字。我想中國人都不認識中國字,學什麼外文?很慚愧。所以我現在去英國,要先把中國字學會才能去學外國字,才有資格去學。我們老和尚生活上點點滴滴都是在教學(這個叫教學),教我們怎麼去學習。
下面一段講,「教育最要緊的精神,貴在實行,不尚空談」。這點很重要,教育最要緊的精神就是貴在於你能夠去實行,不是空談,如果空談,教育就落空了。現在謝總、陳大惠老師他們製作這個節目很好。陳大惠老師他以前是中央電視台的,這個他很專業,他製作出來,我覺得是不錯的,大家可以多看,你會增長民族自信心,我們在國際上才能抬得起頭來,不然我們看到外國人都這樣,抬不起頭來。這個要多學習、多了解。
再看下面,「進取強毅團結力行的教育才是救國的教育」。這講到救國了,這是很嚴肅的一個課題。怎麼樣去救國?教育救國。一個國家的人民對自己國家傳統的文化失去信心,是這個國家很大的危機。自己國家好的東西不要了,學外國的又學不像,又學得四不像,中不中西不西的,當然樣樣不如人。所以我們淨老和尚現在推廣中華傳統文化,真的是不但救國,是救世界的,這一點我們要認識清楚。最後一小段,「同心一德百折不回無我無私,堅忍果毅奮鬥到底。」這一段我們老和尚也一生表演給我們看,都是無私的奉獻。堅忍果毅,果是果決,毅是毅力,奮鬥到底,百折不回,遇到種種的挫折不會退轉。這些都是我們要學習的一個地方。
我們再看「丁、結願」,總結發的願。我們看下面,「願—弘佛教啟正智—能護」。這個願是什麼?就是發願,我們佛門講發願;在儒家講立志,你立定志願。人生沒有立定一個志願,他人生就沒有方向、沒有目標,這樣的人生就非常苦,非常痛苦。有了願就有方向、有目標,我們努力朝這個方向目標去精進,這一生就有成就。我們的願是弘揚佛陀教育,啟發正智,啟發大眾的正智,就是正確的智慧,我們一般講正知正見,啟發正智。有了智慧才能夠護持國家、護持佛法,如果沒有智慧,人都想錯、說錯、做錯,你怎麼護國?這個問題很大。
今年三月我到台灣高雄去做祭祖繫念法會,台灣,特別是南部的這些居民,最近這些年都有一個口號,都強調愛台灣,講這個口號當然大家聽了會很動心。譬如你住在日本,你說愛日本,住在日本的人聽了他就心裡會很歡喜。住在台灣的人說愛台灣,當然,我們自己住的地方當然要愛護,這是人之常情。當然要愛,不但要愛台灣,還要愛大陸,還要愛日本,還要愛全世界;我們學佛的人不只這個娑婆世界,還要愛盡虛空遍法界一切眾生,統統要愛。講出這個口號,到底你做的是在愛台灣還是在害台灣?在害台灣他也說在愛台灣,有一些人他也搞不清楚。為什麼搞不清楚?沒智慧。前面講是非善惡、真妄邪正,連利害得失他都沒有能力去分辨,錯當作對的,對當作錯的,這就對國家社會、對家庭有損害。人人有正智,他能夠明辨。所以儒家做學問,博學、慎思、審問、明辨、篤行。沒有這些智慧,往往你做出來的事情,就像《了凡四訓》裡講的,心是好心,想要做一點好事,但是發的好心,事情做錯了,做錯就害人,那就不對了。所以弘揚佛陀教育啟發正智,這是非常重要的一個課題。你說這個教育重不重要?太重要了。這樣才能護國、護人,我們佛教講護法,當護法的沒有智慧你怎麼護?往往把那個錯誤的當作正確的,護錯了,得到的果報是自害害他。
下面講,「建宗廟固根本,倡文言同堂室—所護。」所護就是你所護的對象,你所要護的是什麼?建宗廟固根本,宗廟就是我們過去每一姓都有祠堂,建宗廟。現在祠堂很少了,還有少數,過去每一姓它都有它的祠堂。祠堂每一年固定要祭祠,要祭拜祖先,祭拜祖先凝聚大家的力量,親友彼此才能夠交流。所以祭祠的節日到,親友大家要回去祖廟去拜。現在這個沒有了,這個沒有,你有親戚,平常沒有往來,可能在路上碰到你不認識,不知道這個人是你親戚,不知道。
在十年前我去美國西雅圖淨宗學會,我有一個親戚。西雅圖淨宗學會一九九七年我們老和尚叫我去擔任會長,我是第一任會長,後來台北道場很忙,就交給趙居士,他去當會長。過了一些年,好像二OO五年我再去,他請了一個副會長,也是我們台灣移民過去的,他的同修(他的太太)姓鄭。有一天就帶我去他們別墅去喝茶,美國西雅圖住的環境是滿舒服的,空間也大,空氣也好,他那個別墅也很大。去喝茶,然後就講,她說她姓鄭,我說我母親也姓鄭。我說妳是哪裡人?她給我講是台灣台北汐止。我說我母親就是汐止的人,汐止有一個鄭姓的家族很大,姓鄭的。剛好有一個我母親那邊的親屬他很發心,為我們姓鄭的這個家族做族譜,一代一代,清朝從漳洲、泉洲移民到台灣,經過他發心來做這個族譜,做出來就像我們這個科判表解一樣,就像這樣做,做到現代。我大哥、二哥、三哥,大哥、大嫂的名字,大哥兒子、女兒的名字都列下去;我二哥沒結婚,單身一個;我三哥、三嫂、兒子的名字;我沒有結婚,出家了,他就註明出家,我那個族譜他註明出家;我弟弟,他的太太叫什麼名字,兒子叫什麼,女兒叫什麼,他列得真的像表解這樣列得很清楚。我剛好帶去美國,我就拿出來給她看,我說妳是不是在裡面?她看了一看,是。我說那我們是親戚,妳是我母親娘家這邊的親戚。她說對,以前我們一年都回去聚餐一次。以前老人在,有個凝聚力,到時候要回來拜祖先,大家要聚在一起,大家聚餐吃一吃,彼此大家交流交流,知道你叫什麼,你跟他什麼關係,你現在在哪裡,從事什麼事業,大家彼此認識,這樣這個家族它就能夠凝聚團結在一起,很自然的。
後來他們移民到美國,很可憐,很有錢但很可憐,她的先生突然往生了,二OO八年突然往生了,兩個兒子都沒有跟她住在一起,連打個電話都沒有。後來那個趙會長就給她講(她說她先生在世的時候都依賴她先生,她也不會開車去銀行什麼,都是她先生弄,她先生一下子往生了,她兒子又不回來,她自己又不會開車,在美國沒有車就等於沒腳一樣),趙會長說,恐怕妳往生了人家都不知道,妳趕快回汐止去找悟道法師,叫她來找我。她想一想也有道理,所以回來,回到汐止我就請我弟弟幫她租個房子,現在常常上雙溪去做三時繫念。我說有什麼問題跟我弟弟聯繫,我們這邊都有同修。現在回來了。最近去山上做三時繫念遇到我,她說我兩個兒子三年我們沒有通過電話。她給我講得好像很放得下,其實我看她心裡很難過,要哭沒有眼淚。她說我知道他們很好,他們也知道我很好。我說很好沒有錯,但是我也不好意思說妳現在要哭沒有眼淚,我看她講得就哽咽了。你想一想,親生的兒子三年沒有打一通電話,換作你做母親,你做何感想?這個就是教育有問題。
好,這一節時間到了。我又講來講去都會講一些題外話,但是題外話也是實際上的事情,或許對大家思考上有幫助。我們休息一下,下一堂課再繼續來學習,我們下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