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弘護的重要  (共一集)  1997/12/2  新加坡淨宗學會  檔名:20-011-1202

  昨天我們這個小道場有兩樁事情,第一樁是中國佛教協會,江蘇省宗教局與廈門的宗教領導,他們來訪問,來看我們上課的情形,參觀我們的錄影設備,李木源居士跟我給他們做了一個簡報,我們交談大概有兩個多小時,使他們了解我們在此地學習的目的。第二樁事情是我們第一組戒行法師、輝照法師的《無量壽經》圓滿,他們在臺上所表現的都能夠令臺下觀眾滿意。在這短短的三個多月中,我們共同學習《無量壽經》,可以說這才嘗到一點法味,這個法味是無比的殊勝。

  我在年輕的時候,二十幾歲修學,常常有一個概念,就是一部經至少要在最短的時間當中,從頭到尾講過十遍,這樣才能算是扎根了,實在講十遍是很少的,不能再少了。由此可知,在我們現在這個時代,出家、在家學講經的人不少,發心喜歡出來講經的人也很多,可是沒有多久,這些人都不見了,也都聽不到了,這什麼回事情?退心了,退轉了,為什麼會退轉?沒有根。雖然喜歡,沒有根,這個喜歡隨著煩惱、習氣淘汰,那個法喜會被沖淡,會被消失掉的。所以世出世間法都講求根深蒂固,這一點就非常重要,一定要鍥而不捨的天天講,反覆的講。

  昨天我向中國這些領導報告,護法功德不可思議,他們稍稍明白了。如果沒有護法,再有天分的弘法人才也沒有辦法展開他的抱負,也不能有所成就。北京的蕭祕書長、章鴻志居士,這是樸老身邊的人,對韓館長都非常熟悉,我們就談到弘法跟護法,我將這四十年當中的經過給他們略略做了個報告,護持的全都是在家人,我們今天在台灣、在海外所建立的道場,全是在家人建立的。沒有韓館長,叫我去趕經懺,那不可能,這不是我的本願,我出家不是為趕經懺,一定要逼著我趕經懺的話,我可能會還俗,我也不會幹這個事情。我不是沒有能力工作,不是在生活上走投無路而出家的,我出家是明瞭佛法的殊勝,感覺到這麼好的東西沒有人去弘揚,我們不知道則已,知道了就有責任,所以捨棄一切,希望把這個工作能做好,是這麼一個動機出家的。幸虧三寶加持,有這麼一個得力的護法,我們雖然過得非常艱苦,但是講經沒有中斷,到今年是三十九年,講臺上沒有中斷,三十九年平均每個星期大概有五天的樣子。

  唯有在講臺上鍥而不捨才真正能深入經藏深解義趣,你的信心、願心只有增長,不會衰退的。如果你不堅持天天研究,天天講習,現代的社會,五欲六塵、名聞利養的誘惑,誰能擋得住?你要能夠不受誘惑,那真是經上所講,你不是凡人,你是佛菩薩再來的,如果是一個凡人,決定抵擋不住。今天我們不是佛菩薩,我們怎麼能夠在這個環境裡面還能夠生活下去不被污染,那就是靠長時間的薰習,永遠沒有中斷的薰習,天天在薰習,我們靠這個力量保住了自己。愈深入,愈明白、愈清楚,愈知道佛法的真實殊勝,知道世間是《金剛經》上講的「夢幻泡影」,絲毫不爽,一點都不錯。

  所以諸位在道業上成就,自己不是佛菩薩再來的,在道業上成就,能夠克服、抗衡今天名利物欲的誘惑,唯一的辦法就是天天研教,天天講經,靠什麼修持,參禪、念佛都靠不住,雖然有一點功夫,但是對於事實真相了解不夠透徹,有的時候功夫稍微退一點點,就馬上又被誘惑,又被污染,所以難。今天參禪不但不能開悟,連得定都得不到。所以我們必須了解社會環境,今天社會環境的污染,比起古時候不知道要超過幾十倍、幾百倍。從前的環境,不深入經藏,沒有深解義趣,老實念佛、參禪,行,能成就,因為誘惑的力量少、輕,沒有現在這麼嚴重,所以這一點我們要認識清楚。要想在自己這一生當中了生死、出三界,這是大事,這是真正的覺悟。我們無量劫來在輪迴這個大染缸裡頭,生生世世都沒法子出頭,真的是苦海無邊,三界六道是苦海無邊,今天遇到這個殊勝第一法門,趕緊回頭,回頭就是岸。經熟透了,你對於這個事理、一切境界,了然在胸。

  你們看到前天的皈依,傳授三皈要按正統的規矩是一個人一個人皈依,這是《戒經》上講的清楚的,沒有說大家在一起的,一個人一個人來做的。一下來了,那一天他們告訴我,好像是八百五十多人,那一個人一個人做是一天時間也做不完,這是不得已,所以大家在一起做這個儀式,所以那個儀式很簡單有道理。人一多的時候,就是那麼簡單的儀式也要很長的時間。所以通常在二十人以內的,我一定是一個人一個人做,不超過二十個人,二十人以上的那就沒法子了,就方便了,就大家一起做。可是在過去早年來皈依的,幾個、十幾個常有,最近差不多這二十年來沒有這個情形了,一來都是幾十人,至少都是五、六十人,昨天這是最多的一次,通常是兩、三百人,四、五百人的場合都常常有,給他們做一個皈依的儀式。

  皈依做佛的學生,做佛的學生第一樁大事是讀經研教。佛的學生,佛是老師,拜這個老師,做學生,不上他的課算什麼學生?一再勸他,你看來聽經的幾個?我看看那個皈依的好像一個都沒來。我是苦口婆心勸他,他不來,拜了老師不上老師的課,成什麼話?你們諸位將來授皈依都要講清楚,你既然拜老師就要上老師的課,不想上老師的課,千萬不要搞這個形式,搞這個形式那就是過失。當然現在我們也不能夠一概而論,因為有些人他不能來,他借錄音帶回家去聽,那也行。這個淨宗學會跟居士林這些錄相帶、錄音帶借的人很多,借回家去聽的,所以我們不知道他有沒有借回家聽。既不來現場聽,又不在家裡聽的時候,那這個皈依就不是真的,假的,這就錯誤了,我們一定要把這一些理事都交代清楚。

  佛法非常殊勝,我們在這個短短期間當中嚐到一點法味,一定要堅持一部經一門深入,至少要遵守古來祖師大德的教誨,五年專攻一門,希望五年把這一部經講十遍,要找機會。實在沒有地方,信徒當中有比較接近一點,常常往來的,到他家去講,一個星期一次、兩次。掌握著這一部經的時候,三十次講圓滿,如果一個星期講兩次的話,十五個星期就講圓滿了。諸位到外面去講的話,一次可以講一個半小時,三十次講圓滿。這一家講圓滿了,再去找一家,聽眾三個、五個都不少,為什麼?我們要熟悉,至少要講滿十遍,這個時間愈短愈好,希望三、五年當中一定要講滿十遍,如果能夠在三年、兩年講圓滿那就更好。兩年講滿十遍了,後面還有三年我們再講十遍,真的能夠講到二十遍、三十遍,根紮進去了,然後你再看其他的經論,不費功夫,迎刃而解。

  我跟李炳南老居士學《華嚴經》用了多少時間?如果把他那個時間濃縮下來,大概只有兩個星期,我《華嚴》就畢業了。我只聽他一卷,《華嚴經》第一卷,第一卷我聽明白了,全部都懂了,所以我回到台北就講《華嚴經》,我講的比他講的還詳細,用的時間比他還多。這就是你的根基要厚,根基厚了的時候,無論什麼經一展開,一點問題都沒有。根不能不厚,這是古來老師教學最注重就是這個。所以老師培養的是根本智,培養你的清淨心,培養你的道心,你從這個基礎下去的時候,所有一切經論,世出世間法,都輕而易舉沒有困難,所以大家要著重扎根的教育,非常重要。

  你們都很年輕,有這麼好的基礎非常難得。我是二十六歲才聞佛法,我那個時候很著急,太遲了。三十三歲出來講經,三十三歲出家,出家就教佛學院,白聖法師在台北辦三藏佛學院,找我到那裡去教書。我在佛學院開的課就是「講演術」,就是教同學怎麼上臺講演,佛學院開這門課程。所以出家就開始講經,偶爾也接受外面的邀請,所以這個講臺是決定不能夠中斷。自己真正發這個道心,發這個弘願,一定感得諸佛護念,諸佛護念就會有護法。實在講護法都是佛菩薩加持的,那個護法也不是普通人,普通人實在講沒有這個智慧,沒有這個毅力,沒有長遠心。這樣一生一定能夠將佛法發揚光大。

  我這一生的路子走得非常辛苦,在台灣,佛門跟世法實在講都不例外,所謂同行相忌,嫉妒障礙太可怕了。看到別人有長處、有好處,他的心就不平,總要想方設法來阻擾。我在台中跟李老師十年,我在台中沒有上臺講過經,連講演的機會都沒有,一次都沒有。李老師對我是非常關心,為什麼不叫我去講經,叫我上臺去表演一下?這是他的苦心。我要上臺表演個幾次,台中就不能住了,台中人就會把我趕出去了,這是他的一番苦心。所以我同學當中,周家麟居士,徐醒民居士,這是最有成就的,徐醒民居士是我介紹去的,李老師排他們的課,講經,排他們教學,就是不排我。你們現在到我五樓客廳,掛的有一張小照片,那張照片是李老師晚年辦了一個內典研究班,辦研究班的時候才找我,請我擔任教授,學生八個人,不是公開的,公開場面講經沒有我的分,講演也沒我的分,叫我去上課,學生對象聽經八個人,來找我。用心之苦,我很了解,很透徹。

  辦慈光大專講座,我是每一屆都參加,而且這個講座可以說是我發起的。最初台灣大學成立佛學社,台灣第一個高等學府裡面成立佛學社,老師、學生對佛學有興趣,這個佛學社是周宣德老居士創辦的,他也是李炳老的老朋友。消息傳到台中,那個時候我剛剛出家,我也在場,李老師聽了很高興,「大學生學佛了,這是佛教有前途了」。我在旁邊澆涼水,我說:「老師,不是好事情」,他的臉就掛下來了,「怎麼不是好事情?」我說:「大學生受過高等教育,如果他學的不是正法,走上邪知邪見,誰有能力把他扭轉過來?」李老師聽我這句話的時候知道嚴重了,他就曉得我的看法不是一個膚淺的看法。先入為主,以後誰跟他辯論?我們一般人、這些法師的學歷都不如他,他們根本就瞧不起我們。問我這個問題怎麼辦?所以李老師回來就跟我商量,他說:「那怎麼辦?」我就給他出點子,我說「我們可以利用大學生的寒、暑假辦一個大學講座,培養一批學生,也是大學生,將來可以跟他辯論」。「這個辦法不錯。」我們大專講座這麼辦法的,我給他出的主意。因為是慈光圖書館,就叫慈光佛學講座,寒暑假招生,來參加的學生不少。

  有了這個動機,以後就研究課程怎麼安排,老師請哪些人,都是他找我在他的小房間裡面,我們兩個人商量的,課程也是我們兩個商量的,教材還有少部分是我替他編的。哪幾個老師,他也徵求我的意思。結果那些老師來的時候,大概除了一位之外,其餘的三位老師,他們上課的教材都是我供給他的,這個講座辦得轟轟烈烈,辦了很多年。所以今天在全世界慈光的學生不少,包括最近鄭振煌都是慈光的學生。沒有安排我,我是在學生裡頭旁聽,但是替學生解決問題,也替他們老師解決問題,我站在幕後。嫉妒障礙太嚴重了,你講得好,表現得比人好,人家就排斥你,就想辦法擠你,同行相忌,要牢牢的記住,所以我們一定要取最低的姿勢處處讓別人。

  我練習講經,在台中以外,我到台灣南部,到台灣北部,這是他們不去的地方,我到那裡去練習,去練講,台中這個範圍不行。他們的範圍很大,差不多半個台灣,這是台中蓮社李老師培養的這些講經說法的二十多個人,那是他們的地盤,南部到鹿港,北部到新竹,差不多台灣一半的地方是他們活動的範圍,我絕不參加,我超越他的範圍,你們不去的地方,我去練講,而我練講的時間比他們多,始終沒有休息,今年三十九年沒有休息。而那些同學現在除了周家麟、徐醒民兩個在,其他的一個都沒有了。

  所以現在台中慈光圖書館的董事會來找我,希望我去接收,現在都老了,他們年歲都比我大,現在都差不多七十多、八十,老了,不能管了,沒力氣管了。這是李老師從前的道場,我在那裡住了十年,來找我,我說「我也老了,你為什麼早不找我,你現在來找我?你二十年前找我,十年前找我,我還可以去接,我老了,不行了,我不要了」,一再來求,那怎麼辦?我說「好,我派學生去」。我現在派悟有去,因為悟有是當地人。他們對我交給別人不放心,跟李老師沒有關係,要交給我,我說「我叫悟有,我算是李老師的學生,有師是我的學生,叫李炳老師公,我們還是一家人,叫他去接」,他們同意,可以。所以你說要等這麼多年,差不多將近四十年。所以現在我是台北家裡面這些人到中部去講《無量壽經》,現在他們也講這部經,可見得弘護真的是不簡單、不容易。

  台中李老師往生之後,可以說佛法就中斷了十年,沒人講了。一般人講,大家聽李老師的聽慣了,李老師在台中三十八年,大家聽慣了,他有這個水平了,你講的不能超過他,不能跟他一樣,別人聽了沒味道,所以他的學生都不行,根紮得不牢。所以想盡方法找我去,我去了兩次,跟他們做過兩次講演,這都是最近兩年的事情。因為停了十年都沒有聽經,現在雖然講得不好,聽起來也滿有味道,水平降下來了,沒那麼高了。

  這是講到弘法跟護法,護法比弘法還重要。實在講發心弘法的人有,有弘法能力的人也有,但是沒有這個機會,沒有這些條件,如果我們再勉強說一說,眾生沒有福報,這也是事實,所以護法的緣我們一定要重視、要尊重、要珍惜。

  我昨天跟這些中國領導們詳細報告,如果此地沒有李木源,我們就不可能在此地弘法,這十年,年年都是李居士邀請,這個班是他辦的,沒有他,誰肯幹這個事情?現在一些道場,中國、外國,包括台灣的都不例外,不做賠本的生意,要做賺錢的,打個水陸一個星期,我聽說在此地可以賺兩百萬新加坡錢。辦這個班賠本,辦什麼佛學講座都是賠本生意,這不賺錢,所以賠本的生意沒人做,李木源是專幹賠本生意。現在人講究現實,以為這個叫現實,這是眼前得到一點小利,後果沒去想到。眼前幹的一點賠本的生意,後福無窮,後生無量壽國,那個福報就太大了。真正有智慧的人才看得遠、看得深,絕不圖眼前小利。

  所以我們的行持、言行舉止,就要想想社會現在有哪些毛病,我們必須針對這些毛病反其道而行,不問收穫,只問耕耘。社會上現在大家都貪財,我們捨財,不要財,做給他看,一生守住這個原則,時間久了就會起作用。你們貪財也不過是日食三餐,夜眠六尺,我們捨財什麼都不要,我三餐也吃了,晚上睡得也很安穩,有什麼差別?你的心雜亂,我的心清淨,實在講我還是比你快樂。世間人貪名,我們捨名;世間人貪利,我們捨利;世間人好高,我們卑下,跟他反其道而行,這就是教化眾生,潛移默化,要有耐心、長遠心。你看我在台中學習,我協助李老師對大專學生做弘法的工作,我的姿勢是最低,低到極處。在台中十年,無論怎麼講法,這十年有恩德,古人接受人一餐飯的恩德都終身不忘,何況我們在那裡吃了十年飯。但是那裡有障礙,我們要有耐心,我們等到三十九年,這個機緣成熟了,我們才報法乳之恩。

  這個道場接受過來,我們要好好的整頓,把淨宗在這個地區再讓它發揚光大。我教這些出家年輕人,他們都是台灣人,當地人,我們在台灣算是外省人,隔閡還是有,我讓這些學生們好好的學習,稟承印光大師、李老師的教誡,好好的做弘法利生的工作,改良社會一些不好的風氣。我們也不必提出口號,我們只是自己默默的在做,自自然然產生影響力,只要你真幹。

  現在慈光圖書館每一個星期講經兩天,我告訴他,一個星期兩天的講經決定不能中斷,一部經講完了可以從頭再講,不要怕人家聽了之後,「這部經我已經聽了一遍,聽了兩遍,我不要再聽了」,不要去理會,聽出味道的人自然會來聽,不要管聽眾多少。遍遍不一樣,你講的人遍遍境界不相同,真正來聽的人他明瞭,一次跟一次不一樣,講的人境界提升了,聽的人境界也提升了。有很多人有個錯誤的觀念,我這部經講完,聽眾聽了,趕快換,不換再講這個還有人聽嗎?沒人聽了,那觀念錯誤。聽眾可能減少,但是沒有關係,減少的現象也是正常的,因為你提升了,夠不上這個水平的自然淘汰掉了,這一定的道理,何況還有新的人來聽。那個舊聽眾來的,不中斷的,水平提升了,那不來聽的,他就是那麼個水平,你就不能勉強他。如果大家都明白這個道理,他就會發長遠心來聽經,為什麼?也希望把自己的境界不斷向上提升,往生的品位就高了,這一定的道理。

  所以要有耐心,要有長遠心,要謙虛、要恭敬,要保持低姿勢,永遠的保持,「於人無爭,於世無求」,印光大師教人「敦倫盡分,閑邪存誠」就是這個意思。「敦倫盡分」,「倫」是倫常、倫理,一類一類的,我們今天是加入出家這個行列,從事於佛教育的工作,我們屬於這一倫。「盡分」,盡我們的本分,我們的本分就是給社會做一個好榜樣。人家稱你法師,師是老師,師就是表率,師就是模範,所以「學為人師,行為世範」,這八個字就是菩薩行,就是菩薩心。

  《華嚴經》上善財童子參訪善知識,一開口,「我已經發阿耨多羅三藐三菩提心了,不知道怎樣修菩薩行,怎樣學菩薩道?」「道」就是存心,「行」就是生活行為,應該怎樣做才像個菩薩,菩薩就是世間人的典範,世間人的模範,這是我們的本分。要把這個本分事情做好,印祖給我們的原則,「閑邪存誠」,這就重要。「閑」是防範,一定要知道防範邪惡。貪瞋痴慢要防範,是非人我要防範,這是對內的。對外的,五欲六塵、名聞利養要防範,決定沾惹不得。生活清苦好,愈清苦愈好,對世間沒有留戀,脫離世間的意念就很真實,對於世法沒有留戀,念念想出離,這個心是道心。「存」,存真誠的心,懂得防止邪惡,存真誠的心,自行化他。後面教給我們「深信因果,老實念佛」。他老人家的原文是「信願念佛」,我現在用「老實念佛」。這十六個字他老人家一生做到,教化眾生,一生都是這十六個字。他這一部《文鈔》,《印光大師全集》,這十六個字是總結論、總綱領,我們能夠接受,能夠依教奉行,這就是印光法師的學生。《永思錄》記載印光大師是大勢至菩薩再來,我們看他一生的行儀非常像大勢至菩薩,所以這是很可以相信的。

  所以我們的標準是佛菩薩,向佛菩薩學習決定不能用世間的標準,用世間的標準我們就錯了,我們要取佛菩薩的標準。幫助社會,幫助眾生,自己一心一意求生淨土,好好的研經學教,研經學教是幫助自己也是幫助別人,自他二利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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