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華藏淨宗學會二十週年紀念訪談  趙麗雲委員主講  (第六集)  2009  檔名:52-417-0006

  盧居士:阿彌陀佛!非常高興我們今天請到趙委員來跟我們談一下。因為華藏在成立的時候,可以說是十年前的事情,當時很榮幸也請到委員到我們開幕典禮那個時候來參加我們的典禮。在這裡請問一下,委員跟我們華藏淨宗學會的因緣是怎麼樣開始的?

  趙委員:我非常榮幸在我們學會成立的時候,簡直不敢相信這麼二十年過去了,我是應悟道法師,第一任的理事長之邀去道賀。當時很感動,感動的原因是我也是淨空老法師的弟子。老法師念茲在茲,終身就是以淨土,所謂的專弘淨土為念。他有些理想,尤其是雖然他是專念彌陀,其實他有非常入世的、俗世愛人的一些理想。他提出一些構想,始終沒有非常有系統的幫他去整理,譬如說,我覺得最感動的是兩點:第一點,他一再講佛教是教育,不是迷信,更不是我們一般所謂的只是一種信仰;當然信仰可以產生力量,但是教育才是圓滿的。這是師父念茲在茲,一直告誡弟子。但是什麼叫做圓滿的教育?始終我們沒有一個體系,畢竟我們被歸納為是一種宗教,我們並沒有一般的教育體系可以落實師父這種理念。再就是第二點,我也覺得師父是個現代人,應該是最現代、最先進的一個想法,他強調無遠弗屆,客廳就是道場,客廳就是學校,客廳就是教室。這個必須要透過最先進的一些科技,包括網路、包括電腦,這些新的科技。他有這種想法,我們,當然很多不同的系統都想要把師父的理想落實,但以一個NGO,我們所謂的第三部門,或是我們講的非政府組織,它是可以有整合的力量,它可以跨國際,甚至跨越宗教,以協會或者是學會這樣子的一個所謂非政府組織的型態,它可以整合各個不同的體系,變成一個單一的、有力的力量。

  他這兩種想法,我當時的感受跟現在的觀察,都是很一致的,就是我們的華藏淨宗學會就是在做這樣子的一個工作。第一,所謂的落實教育的圓滿。因為師父他雖然專念彌陀,但是他的方法是很多元的,畢竟師父師承過方東美,方老先生他是我們的哲學宗師,在我們現代話。我們中國認為儒、釋、道看起來是分離的,但是方東美老師一再的跟淨空老法師的探討,他把它是放在一起的,因為這跟我們中國人、我們華人非常的相應。所以你會看到在淨宗學會,我們不只是談彌陀,我們不只是談佛教,我們用《弟子規》,我們用《太上感應篇》,我們甚至用《十善業道》,這種方法就是投其所好。世人本來就是很執著,有些人傾向於儒家的思想,有些人能夠接受我們釋迦佛法的教化,但不是人人都能接受,我們台灣本來就是有點道佛不分的。所以用這樣子的一個方便的法門,我覺得是一個融會貫通的方式,去推廣人乘,而後佛乘。

  所以我覺得師父他有非常高的眼界,他能夠看現代化,如何用教育才真正的達到,不是只有去惡修善;真正的能夠所謂走到淨土,真的能夠有一天走到成佛,是必須要有次第、有方法的。他用這種非常多元的,不排斥外人的,甚至他,我看到師父很多的著作是跨越其他宗教的,跟基督教、跟伊斯蘭教,其他任何的宗教他都能夠跨越,就是成就於這種圓滿教育的理念。它透過我們華藏淨宗學會,就是很容易完成。因為你如果是在道場,或者在佛教的廟宇,畢竟它有一定的規範,它有時候是不方便的。所以透過淨宗學會,它跨越了這個宗教的藩籬,它達到教育的圓滿,我覺得是非常大的成就。

  盧居士:趙委員,我們也知道你們夫妻都很發心。事實上老和尚他在台灣成立的第一個會就是佛陀教育基金會,佛陀教育基金會也比華藏淨宗學會歷史悠久。

  趙委員:二十幾年。

  盧居士:對,比華藏都久。以你們這樣子參與一個佛教的後援單位來講,有那麼豐富的經驗,對我們華藏淨宗學會有什麼比較好的一個建議?讓我們華藏淨宗學會跟佛陀教育基金會,兩個會在世界上都能夠把師父的理念把它發揚光大。

  趙委員:我的外子簡豐文簡居士他很幸運。當初師父有一個新的構想,就是我剛才講的第二部分,就是他希望所有的客廳都變成道場、變成學校。所以他,這說起來二十幾年以前,這是非常非常先進的想法,因為像今天我們看網路、看電視、看電腦,好像很稀鬆平常,在當時是很先進的想法。他因為有這種想法,所以他把我們家一個很小的書房變成一個錄音室,他就開始講經弘法,我這個傻瓜先生簡居士就幫他,就像我們這位法師一樣的角色,就開始錄音。他被強迫就聽了那麼一整部的經,對他非常受用,所以他覺得這個力量非常好用,任何人打開電視、打開電腦,甚至打開收音機,當他接觸到這麼好、寶貴的所謂的正知正見,這個人實在是有福氣。所以其實,佛陀教育基金會當初成立的機緣也就是這樣來的。

  我大概也懂得的不多,我也會覺得其實華藏淨宗學會現在是跨國的,據我所知,有許多國家都有這個組織。假設有這樣的一個組織,如果我們能夠把師父的所有的教誨,能夠回來變成當地的、在地化,當地使用的語言、主流語言是什麼,我們把師父的講經弘法能夠用不同的語言、文字,甚至網路上的文字表達,我們講的視訊媒體,透過這樣的方式送到全球各地。我覺得如果未來的十年、二十年,我們華藏淨宗學會如果能夠把師父這些教育理念,透過每一個家庭的客廳,由當地最能夠受用的主流語言,讓他們能知、能解,易知、易解,而能吸收的話,功德無量。

  盧居士:委員剛剛妳有提到說,很早期你們夫妻兩位就在客廳裡面發心開始錄老和尚的錄音帶、錄影這樣子。我們也都知道委員一直在政府的部門服務,而且現在也當了民意代表。在老和尚的經教裡面,對於妳的生活,還是妳從政的部分,有沒有什麼影響?

  趙委員:真的是已經內化為一種信仰了,雖然師父一再說它是教育,但是這個教育內化以後就變成自己的信仰,信仰就生力量,就像《華嚴經》講的,念念不忘就有力量,所以碰到任何困難不會擋得住你的。而且我覺得最安心的是,你已經照著師父的訓誨做了,你回頭看不太害怕的、不太憂慮的,也不太後悔的,往前看更是無憂,所以我覺得我們是幸運的人。

  今天剛好報紙上面在講,教育部要花一些錢推動有品運動,我也就在講,公門行裡好修行,這也是一個機緣。三月的時候師父回來,談到希望台灣要加強品德教育,他也推廣《弟子規》,甚至他過去在其他國家,甚至中國大陸有一些,他從老師的訓練開始做起,非常成功的經驗。我也剛好,因為有民意代表的身分,我就請師父跟教育部長鄭部長對談,鄭部長聽了以後覺得非常的受用,當場把他的社會教育司、訓育委員會、國民教育司司長全部找來,大家一起聽,聽完之後,師父給了一些資料,他們內化以後再把它擴充。因為畢竟現代的人你只談品德,很多人他接受不了,他也覺得這個不太受用。所以他把除了道德的部分,也把人生命的品味,或者生活的美學,或者是閱讀的習慣,加進去就變成這個有品教育。所以點點滴滴師父的教誨,不只是對我們有福氣,我覺得對整個世界、對我們自己國家的發展,師父的教誨都發揮非常多的正面的力量。

  盧居士:委員妳剛剛談到有品運動,就是這兩天跟教育部的對話,妳剛剛也提到《弟子規》的部分。《弟子規》我們大家都知道,是一個中國的童蒙教育,童蒙教育我們現在在教育的部分,包括我們中小學的部分,上課的時數愈來愈短,而且在中國傳統的教育來講的話,也愈來愈縮減。這個部分,身為民意代表的委員妳,怎麼樣能夠把《弟子規》,就像妳剛剛講的,可以跟教育部,我們上面辦教育的官員,能夠提醒他們再把這個童蒙教育,把它重新再擺到我們的教育裡面去,這樣的一個方式,有沒有可能把它列成我們一個正式的課程?

  趙委員:在學校裡面,因為學生是來自不同的家庭,他有各種不同的信仰,我們單一的一些課程或者教材,限定為所謂的教材,它的難度是比較高的,甚至有時候引起負面的一些說法,因為有些家長他可能會有其他的疑慮。但是我不覺得這個是非常根本的,因為你看我們天天講道德,天天教「公民與社會」,我們還是滿地吐痰、隨便橫跨馬路,可見要內化的功夫是要走基本功。這是師父為什麼他推廣的是非常基礎的基本功,因為你只是把它變成你生活的一部分,就像師父在其他地方推廣的成功的經驗,是從老師下手。我們教改十幾年,變成一場惡夢,我們改了很多的教材,加了很多的東西,從來沒有成功過,就是我們好高騖遠。師父要找回這個初心,找回這個本心,就是從很根本的,他希望從老師教起,讓老師能身體力行,他用身體的實踐來教誨,讓孩子們知道什麼叫做孝悌忠信,什麼叫禮義廉恥,這總比念很多很多的課程、教材的改變有效得多。所以其實不止於師父在教育部希望他們用種子教師,更需要老師的訓練來落實這種基本功。

  我也剛好有機緣引見王清峰王部長(法務部),她要在監獄裡面去推廣《弟子規》,讓所有的受刑人他也能夠從心,心裡的心,從心,而不只是重新做人;不是新舊的新,是要從心裡重新找回那個善知善念,能夠去惡,五濁惡念。所以王部長也非常重視,她也想做一些實驗。就是說初步要實驗有成功的經驗,人家自然接受;你用強迫的手段,用只是一種課程,根據過去的經驗,是沒有辦法真的有效的。

  盧居士:這一點跟委員報告,事實上我們已經接到監獄的來文,也有電話,他們都跟我們要《弟子規》、《感應篇》,還有《十善業道》的教材。

  趙委員:部長親自到道場來向法師請法的。因為教育部畢竟比較不認識我們淨空老法師,所以法師是親自去教育部跟部長談。但是法務部長畢竟是佛弟子,那天她一聽說淨空法師要告訴她這件事情,她是親自到道場去請法,事後她也親自有很多的指令要求這些法寶是應該要去推廣,所以你們收到了很多的通知。

  盧居士:我們也送過去了,他們有來文、有來電話,他只要數量告訴我們,我們都已經把它送過去。還有些地方,希望我們能夠派一些老師去那邊講課,可是一下子突然之間,我們好像師資的部分有點應付不來。所以我想說,剛剛有提到一個問題就是說,希望能不能從我們正式的學校教育裡面把它推廣落實下去,就是這樣的一個原因。委員我想請問一下,這十年也很快就過去了,在這個部分,委員跟妳的夫婿也一直在辦基金會、辦非營利事業機構,對我們華藏淨宗學會來講,有怎麼樣的一個期許?我們有哪裡應該要改進的地方?

  趙委員:您太客氣,我很惶恐。我們只是旁觀者,說期許不如說我們非常祝願,我們非常祝福我們的基金會也好、淨宗學會也好,尤其淨宗學會。基金會我們比較著重於我們台灣本土,當然我們也對中國大陸推廣,但是不像淨宗學會有那麼多跨國的系統。所以我還是認為可能跨國,無遠弗屆,讓師父的學說也好、他的理念也好,尤其是客廳是道場,他會需要很多的,我們講把它在地化的訊息。我們師父他是用中文發音,如果能夠把它,現在我知道有國語,也把它翻成台語,廣東話我看到也有版本,有數位的語言、有網路的文字之外,能夠在其他的國家以各種不同的語言,透過學會的同仁、一些信眾、一些學會的會員,能夠把它本土化、在地化,讓師父的學說能夠更加的弘揚。我覺得正法久住長留,應該就是我們所有佛弟子最大的願望,也是對於學會最大的期許。

  趙委員:委員妳很客氣,事實上我上次在參加佛教印經論壇,剛好我們跟你們總幹事一起,事實上我看到你們印經的資料都很豐富,而且很多,尤其是外文,所有的,全世界我們每個淨宗學會事實上都知道基金會。所以妳剛剛太客氣了,說我們華藏淨宗學會比你們多,事實上沒有。我的理解是,送往國外的書,不管是外文也好、巴利文也好、東南亞的文字也好,包括蒙古文什麼的,基金會實在都非常多,這個是一直,我們也是要向基金會學習的地方。剛剛委員妳有提到,就是說我們要翻譯成國外的文字,基金會是怎麼樣做到能夠把所有那麼多的經典把它翻成外文?我們華藏淨宗學會也是該學習的地方。委員能不能跟我們講一下,基金會是有怎麼樣的一個管道,能夠把它翻譯那麼多外國文字出來?

  趙委員:我們講正派經營就是很難經營,是很辛苦的意思。其實十方來十方去,共成十方事。其實基金會,譬如說,我們的確,我們做的都是平面,所以我剛才的意思是,其實淨宗學會可以用視訊的方式來補強。因為畢竟我們基金會,志工也好,大部分是一般,譬如說我們有其他專業職業的人,意思是說他們是公餘來幫忙,所以他大概就是只能夠利用閒暇的時間,大家一起來幫忙。也是跟淨宗學會一樣,是整合社會各界人才、力量,大家發心,我們提供了適當的管道,讓大家能夠一起來參與,做這麼好的事情。付出的人通常都覺得,其實比收到的人可能還是更幸福的。我相信學會也好、基金會也好,其實想做的事情很接近。既然基金會目前在平面的,就是文字的部分,是因為做的比較長的經驗,在這方面的人才也比較具足,我會覺得如果學會在口語、在視訊的部分,如果能夠也一起來做的話,剛好相輔相成,應該是非常好的一個成就。

  盧居士:委員對我們的期許,我們會加油。事實上我們跟基金會合作無間,尤其是我們法寶送出去,我們常常合在一起出櫃子。也非常感謝你們學會能夠給我們那麼大的協助,因為往往國外很多地方需要法寶的時候,基金會都會通知我們,我們一起把法寶送出去,這個是我們在這裡特別感謝你們的地方。

  趙委員:你不要這麼講,我有點慚愧,我其實參與的比較少;豐文他是,簡居士他在訓練帶領一些同好一起工作之後,他也都盡量授權出去。所以其實最辛苦的不是我們,最辛苦的是志工同仁,最辛苦的是幹部同仁,他們現在不在場,我受之有愧。但是我也是非常讚歎他們,真的非常用功的一些人。

  盧居士:今天非常感謝委員能夠跟我們介紹那麼多法規的部分,還有我們方向的部分。我想在這裡,我們代表華藏淨宗學會,非常感謝妳的建議。

  趙委員:承受不起。大家一起來,有志一同,讓社會的正面力量更發揮,讓老和尚的理想也能落實。

  盧居士:謝謝委員。阿彌陀佛!

  

  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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