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內典研學要領—名辭術語要詳細考校  (第六集)  檔名:23-018-0006

  老和尚:這個一段是把名辭、典故、用意說出來,為什麼經典裡面有這些東西?而且分量還非常之多。這些東西在經典裡面都是屬於教材,因為它的範圍非常之廣,所以有一些人以為佛教是哲學、佛教是科學,或者說佛教是宗教、是倫理,有種種的說法。佛教究竟是什麼?過去歐陽竟無說,佛教什麼都不是,但是它什麼都包括在裡面。因為在民國初年,以為佛教是宗教,以為佛教是哲學,都是從日本傳到中國來的,中國人從前沒有這個想法,這是日本人的看法。傳到中國來之後,中國佛教也受到影響,這是歐陽大師所以才有這一篇講演,他的講題就是「佛教非宗教非哲學,而為今時所必需」。當時他這個講演也很震撼,提出他的看法,確實有他的道理在。

  這個裡面,李老師這兩句話說得也很好,佛法實在是「細無有遺,大無不包」。這兩句話確實可以把佛法說得很中肯,也就是宇宙人生裡面所有一切理、事、物,佛法全都說到了,可以說沒有一樣漏掉,沒有一樣不包括在其中,你說哲學也好、科學也好,佛法統統有。如果你說佛法就是哲學、就是科學,你說了它一部分,沒有說它的全體;像一棵樹一樣,你只說它一枝、一個條,你沒有說到整個。這是先把佛法大概,用這種方法烘托出來。

  下面告訴我們,研究佛法那就必須要分科,分科類。分科就是分科判教,要把它一類一類看得很清楚、很明白,講的時候不能夠籠統,含糊籠統不可以,你講得不清楚。這個裡頭教給我們,名辭要知道它的來源,知道它的本意。譬如佛教裡頭常講眾生,「眾生」是佛學裡頭一個名辭,它怎麼來的?它是什麼意思?有很多人望文生義,把眾生兩個字搞錯了,眾生就是很多很多人,其實它的本意不是這樣,眾生是眾緣和合而生起的叫做眾生。你想想,哪一樣東西不是眾緣和合而起的?動物是眾緣和合而起的,佛跟我們講四大五蘊和合而起,植物也是和合而起,礦物還是和合而起,甚至佛說法也是眾緣和合而起的,佛法也是緣生法,你才曉得眾生這個意思多廣!這是它的本意。它裡面真正的含義呢?真正含義說,既是眾緣和合而生的就沒有自體,緣生性空,是讓你了解這個道理。既是眾緣和合而生,就是了不可得,所以它的意思就是告訴你,這是假的,不是真的,所以說夢幻泡影,如露亦如電,決定不可得。相有體無,你看看這兩個字裡頭包含多少意思?那個望文生義的那就差太遠了,他怎麼會知道這名辭的含義?這舉一個例子來說。所以一個名辭,要知道它的來源,要知道它的含義。從這裡引申出來,有的時候講很多很多人也能講通,那是裡面的一個意思,也能講通,但是要知道它的本意。

  典故就是引用一些公案,因緣出自哪裡?這個故事出自哪個書上?出自哪裡要知道,所以要去考證它的出處。「文以載道」,這稱文字般若;我們講經說法是言語,當然這是言語般若。這個就是說,你一定要講得清楚、要講得明白,裡面的性、相、事、理都要清楚,這樣才不至於把它的精華失掉。如果不達意,這個意思沒搞清楚、沒搞明白,你當然講不出來。文意的精華都顯示不出來,這就是「晦」的意思、「隱」的意思;不是它沒有精華,而是你不能把它揭露出來。所以「大道無由彰」,彰是明顯。佛法實在講,無論大小乘經典,字字句句都含無量義,這個是真的,不是假的,這是佛法難處。現在人心都很粗,不夠細密,很不容易看到佛經這些精華的部分。實在講,它的深,其深無底、其廣無邊,任何一部經都如是。所以你真正要了解,為什麼古人這一部經,學一生都學不厭,這有它的道理,就是因為它深廣無際,所以你永遠學不厭。你從初發心一直到成佛,你每提升一個階級,你看這個經,層面又深一層、又廣一層。所以它不是學一輩子,永遠都不厭,永遠學不倦,這是世間任何一法都不能跟它相比的。

  你要問什麼道理?道理很簡單,它稱性,性德是無有窮盡的,它稱性。世間這些典籍為什麼達不到?因為它不稱性;也就是說明,佛法、佛的經典是從真如本性裡面流露出來的,世間所有典籍是從阿賴耶、第六意識裡頭流出來的。第六意識跟阿賴耶都是有盡的時候,而自性是無有窮盡的;同樣是文字,它從自性裡流,那個味道就不一樣。這個是世間的言語文字跟佛法的言語文字,就像那個水源一樣,那個源頭不一樣,佛法是真正的源頭,那個泉水它自動往外湧的;而世間所有典籍是以這個源頭做根本,另外出來一個源頭,它不是真正的源頭。李老師舉這個比喻也很有味道,用繪畫。我們現在畫很多,你們都看到這些畫。那個畫是好,好在什麼地方?好在不能少一筆,也不能多一筆。你少了一筆,這個地方就有缺陷;多了一筆就累贅,可以把它刪掉的、去掉的。畫畫的時候畫到一筆不多、一筆不少,這個畫就好,就高明。這就是比喻畫畫,細微的像指甲、頭髮,細微;衣服,你看那個衣紋,那真的叫做學問。畫一個帽子,帽子的線條,折線,真的是多一條不可以,少一條也不可以。一筆不到,這個畫就有瑕疵、就有缺點,美中不足。比喻經典裡面名辭典故都是教材,就像畫裡面的一道折線、一個條紋,點綴這些東西。

  這是統體,「初竟皆妙」,初是開端,「如是我聞」;竟是結束,「信受奉行」,自始至終無不美妙。所以古人講,「似蜜中邊皆甜」,不能夠「輕此略彼,不與顯示也哉」。這就是講經的時候為什麼要全講,一字一句都不能夠漏掉?漏掉了就有瑕疵,就是美中不足。但是這個裡面就有「簡繁之機」,有人喜歡詳細一點,有人喜歡簡單一點,各人口味不一樣,所以講經要契機。這個機,大的來分,每一個時代多數人的意識形態、生活的要求不相同。這是你從整體的時代,像過去的時代跟現在的工業時代,那差別太大太大!從前在農業時代,從漢朝一直到清朝,每一個時代都有變化,但是那個變化的幅度不大,如果沒有相當觀察的力量不太容易分出來,但是每一個朝代、每一個朝代,那是很容易看出來的。譬如三十年一世,中國人講一世三十年,三十年、三十年的變化,這個不太容易看出來,可是現代的變化哪裡要三十年?三年你就看出來了。新加坡這個地方,三年前跟三年後不一樣,這就是現代變化太大了。科技的發展日新月異,科技產品三個月就一個大的變化,所以你用的這些科技工具,三個月之後新產品出來了,跟都跟不上。

  你懂得這些,你才能夠觀機,你才曉得現代人需要什麼?現代人需要簡單。因為他很緊張,生活很緊張、工作很緊張,你看那個報紙上登的,日本人吃飯大約幾分鐘。實在講,這不是人的日子,人應該閒情逸致,應該舒舒服服的,吃得痛痛快快的,哪有像趕時間填肚子,這哪裡是人的生活!雖然是富,這是我們中國古人講的富而不樂,他一生當中樂趣沒有了。天天都在這緊張生活裡過日子,所以他是分秒必爭。他所需要的是什麼?需要簡單,需要短,你給他講東西,短講、淺講他很喜歡、他能接受,你深講他不懂,他沒有時間去思惟;不是他不想,他沒有時間去思惟,他也沒有長時間來聽,現在整個社會是這個趨向。我們要度這個社會的眾生,我們怎麼辦?那只有隨順他,不能隨順我,我們恆順眾生,這叫契機。就現在是不得不淺講、不得不短講,可是自己呢?自己要深入,深入才能淺出。如果他需要淺的,我們學一點淺的就好了,這個就錯了。我們自己要深,愈深愈好,但是吐出來是愈淺愈好、愈短愈好,這才能契機。所以自己不能夠得少為足,不可以,自己一定要深入經藏,要有這個能力,這才能夠普度眾生。所以這個應機,簡繁就要看這個因緣。

  像新加坡這個道場,這個道場可以長講,它有一些基本的聽眾,常常來聽經。但是在居士林以外一般的道場都不可能,他們請法師來講經都是講幾天。給你講兩個星期很長很長,一般都是請你來講三天、五天,頂多一個星期,一般的道場,而且一年也只有個一次、兩次,並不是長時間。這種情形,在今天這個社會裡面,全世界任何國家地區很普遍,能夠請你講兩個星期的已經稀有了,不多,這種場所不多。所以我們在學習的期間就定兩個星期,定這個目標。這是契合現代整個世界學佛道場的趨向,大概總是至少要佔百分之九十五以上,都是這樣的情況,能長講經的非常非常稀有,很難得。這講契機,長講、細講要懂得不至於繁瑣,不要叫人聽了討厭,短講、淺講要叫人聽到之後抓到重點,他馬上就有受用,這就是好手。所以短講,「簡能盡撮其要」,把它重要的掌握到。長講、細講決定要避免繁瑣,不至於叫人聽到厭煩,你就成功了。這個就是「善巧無礙」,那你就是方法、技巧你都得到了。這是很重要、很重要的一個概念,我們必須要明白。

  「丙一」,這個「術語」就是專門名辭。哪一個行業裡頭都有它的專門名辭,專門名辭的作用就是為了節省時間、節省言語,因為名辭裡面它含的意思很廣,所以目的是不浪費時間、不浪費言辭,為這個而設施的。佛學裡面的專門術語非常之多,但是你仔細去觀察,有一些是梵文音譯過來的,有一些是中文。梵文為什麼不把它翻成中文?這裡頭有五不翻的體例,講的時候一定要交代。譬如說「般若」,般若的意思是智慧,為什麼不直接翻成智慧,何必還要翻這個名辭?這一類的,在五不翻術語叫尊重不翻。「阿耨多羅三藐三菩提」也是屬於尊重不翻,意思是可以翻的,尊重它。其餘含多意的,像「涅槃」,涅槃的意思就很多,它不是一個意思,一個意思沒辦法表達,所以含多意也不翻。只要把這個例子說出來,然後把它這個意思講一講就可以了。除密咒之外,這個都應該要說,就是這個梵文的名辭術語要解釋,它並不是密咒,需要解釋。中文裡面的術語也很多很多,那就是字的意思跟它名辭的意思都要來說、都要講解。

  術語,剛才說了,不但是解釋一樁事情,或者是解釋一個道理,實在講,它裡面有意思幫助我們開悟,讓我們一看、一聽到這個話就能夠產生覺性,提高警覺。譬如講這個「眾」,我們一般寺院道場,內行的不會問你,你這個道場住幾個人?住幾個人是外行的話,學佛的人是你這個道場住幾個眾?眾緣和合,你就曉得「當體即空,了不可得」,這提高覺性,不讓你在這個裡頭起分別執著。住幾個人,人還有人我是非,麻煩一大堆。所以它不叫住幾個人,叫住幾個眾,這住多少眾,不住多少人。都是在言語之間,這些名辭讓你提高警覺,覺而不迷,它有這個作用在裡頭,所以這是不可不知的。除了這兩類之外,還有一個特別的,就是這個術語裡頭一半是梵文、一半是中文在裡頭,這個也很多,它這裡舉了很多例子。經裡面有很多人名,人名也有用梵文的,也有把它譯過來的,都要知道,物名、地名很多很多。這是一定要把它搞清楚,要懂得怎麼講法,用什麼方式把它講出來、表達出來。

  下面就是講,術語這種設施都是為了節省言語,寫文章的時候節省文字、節省時間,取它「語簡義豐」,它只有幾個字,可是裡面的意思非常豐富,是用少來代多。遇到這些文字,「自應探其本解」,就是它的根源一定要把它找到,不能夠望文生義,這是草率從事往往就產生過失。這裡舉的例子也很好,舉的有一些人看到經上的「波羅蜜」就想到水果,波羅蜜是水果,你說這個意思差到哪裡去了!那個眾生還勉強,意思已經就不對了,而我們還發現到毛病太多了。「皈依佛,兩足尊」,兩足尊,兩條腿裡面最尊貴的,這外國人的解釋,問題就嚴重了。它這個「二」是福跟慧,是福慧,「足」是圓滿,「二足尊」是福慧圓滿,福慧圓滿裡面沒有比佛更圓滿的,福慧圓滿當中最尊、最貴的,取這個意思。這是有外國人到台中去拜訪李老師談佛法,李老師跟他講的他不滿意,他講的李老師也不滿意,所以就談不攏;談不攏,他正好帶了一本書,李老師就問他,你帶的是什麼東西?他說是英文的《佛學字典》。李老師一聽就很高興,好,你查一查「二足尊」什麼意思?他翻,翻到之後,兩條腿裡頭最尊的。好,你去吧,去吧,不要再談了。不必再談,你這字典裡面都這麼解釋,還有什麼好談的?這就是說外國翻譯佛法是一塌糊塗。字典裡頭都這麼翻,你說有什麼法子?他懂得什麼?這就是很容易鬧笑話。所以我們對這個一定要很小心、很謹慎,要不怕多用一點時間去查,不要把意思搞錯了。

  學生:老法師,那個「眾」,為什麼四個人稱眾?

  老和尚:這是佛門,我們現在,在一般的人講三個是眾,但是古印度是四個叫眾,四個才是一個小團體,那個眾是當團體講。

  這個「名數」一定要查字典,不能夠怕麻煩,不能偷懶,一定要查字典。講的時候要注意到,明莊法師剛才也說過了,貴乎契機。譬如講十大願王,十條都可以講,十條以上的可以選擇。但是十條講的這個裡面也有輕重,輕重怎麼分?看聽眾。如果聽眾裡面的這些人大多不知道「禮敬」,我禮敬就多說一點;大家都懂得「供養」,供養就少說一點,這就是觀機。哪一條他們有疑惑,做得不如法,我這一條就多說;看看這裡頭有些條他們也懂得,做得也滿如法的,我就節省時間少說一點,用這個方法就對了。所以這個裡頭的輕重並沒有一定,要看人。

  接下來這一段也說得很明白,凡是關於這一類的,都是經典裡面陪襯的,不是重要的部分,所以用不著那樣斤斤去計較,去自己找麻煩。它不是重要部分,不過極其形容它很多,或者是很少而已,所以意思說出來就可以了。最怕的是把印度梵語的硬是用我們中文很勉強的來比對,往往產生錯誤。譬如講「由旬」,一由旬四十里,如果是現在的四十里,那就完全錯了。這四十里是合中國漢朝的四十里,這個沒話說,漢朝的里數長,跟我們現在不一樣,這個制度不相同,翻經是那個時候翻的,不是現代人翻的,所以只說大由旬八十里,中由旬六十里,小由旬四十里,這是書上這麼記載的,含糊籠統過去就行了。人家要問的時候,翻經那個時代所算的,而不是現代的。凡是屬於這一類的,這樣交代就可以了,佛經裡面很多像「阿僧祇」、「塵點劫」,都是極其形容數字之多,也就可以了。

  好,這一部分,這是關於經典裡面的這一部分。講經不外乎這兩樁事情,一個對於經典的認識,這一部分是對於經典的認識,我們已經討論過了;底下這一大段,這是講台上的技術,「施用藝術」,這非常重要。我們對經典了解透徹,如何表達不能不講求,所以後半部是我們在講台上怎樣把它表達出來,這是施用的藝術。這個地方的古哲不一定是哲學家,不要這麼呆板。這是古時候這些有學問、有德行、很能幹的人,後人都稱之為「哲」,哲是聰明人、有智慧的人,不一定是哲學家。這個兩句是講這個原則,也不一定是指工人,也不一定是指木匠。兩句話的意思就是說,如果你要想把事情做好,這個「工」就是工作,泛指一切事,你要想做好,那一定要有好的工具,這個是「必先利其器」,這個器是工具。我們講經要講好,教材就是工具,這個《內典講座》是指工具,像我們搞的科判都是工具。

  底下兩句是講我們做事情要謹慎,決定不能夠粗心大意,要小心謹慎,事情才能夠做得圓滿,才能夠收到好的效果。這是用古德這兩句成語來引起底下的這一段文章,這兩句話引起。所以由此可知,凡是做一樁事情,一定要預先去經營、去籌劃,不能夠草率。接著講做學問,古人做學問他也有階段,這就是方法,這個就是「利其器」。所以第一要博學,第二要審問,第三要慎思,第四要明辨,它有這幾層方式才能把一樁事情搞清楚、搞明白、搞圓滿。這是就像我們學佛所說的,這是自行,我們自己修行。所以自己在家裡面互相研究討論,要定哪些原則、定哪些標準,這都很好的參考資料,教給我們怎麼做法。

  應用,應用多半是利他,發表文章也是為了利他。在應用上「貴乎草創」,這個就是擬草。擬草之後,第二個階段討論,自己個人寫的,個人也要研究研究。這個討論,就是我們講的,你刪訂你的草稿,你的草稿哪個地方需要增加,哪個地方需要刪改的,你要刪改、增訂你的講稿,使你的講稿意思能夠完整,這是第二個階段。第三個階段修飾,你加的也很好了,在文字上如何能夠修改?修改之後,這是使你的表達意思更清楚,使人家聽到的時候更容易明瞭,這是修飾。後面潤色,那就是你的文辭如何能夠更美化,意思不變更,言語怎樣講得更美,所以潤色是美化。這是講世間的學問要達到至善至美,你看人家還要這麼小心謹慎去從事,何況佛經?這是出世大法,怎麼能夠隨隨便便的來從事這個工作?舉這個例子是叫我們應該要懂得敬業,要懂得謹慎,要認真努力去做,把它當一樁大事情來做,把它當一樁極其重要的事情來做,決定不能夠隨便。

  下面說,「業之精者,無非勤修」,這個業是道業。「義之確者,端在詳校」,這個義是義理,經典裡面的義理。這個事情就是屬於博學審問,要詳細的去考校。譬如這個經典的註解,往往註解有很多種,可以比較比較,哪一家講的意思最圓滿,哪一家講的意思很適合於現代人應用,這就是講契機。契理還要契機,講的理沒有錯,但是與現代人生活方式有牴觸,那也不是善,雖契理,也不善;必須適合於現代人生活,他在生活、在工作上都能夠用得上。所以這個就是有許多種註解、講法,可以做一個比較。「成敗之機」,這是樞紐,這是關鍵的所在,說明預備一定要非常慎重。怎麼個預備法?下面在「丙」裡面所列出來的,這是舉例,底下舉了個比喻,這個比喻好懂。現在建築都是先要畫圖,然後照這個圖來施工,工程才能夠做得圓滿。內典講學跟中國古大德講學,性質是相同的,聚集很多人在一堂,決定不能把東西講錯。

  這底下講,「豈容魯魚亥豕」。是容易講錯,似是而非,意思在這裡,這叫望文生義,往往把經義講錯,這個是貽笑大方。「前人」,這是古人講的,「不契理」是魔說,「波旬」是魔王。「不契機」是廢話,你雖然是費了多少精力去講,講了對人家沒用處,人家聽了得不到利益;換句話說,所學非所用,這個精力、時間都白費了。

  下面這是勉勵我們不能夠偷懶,一定要很勤奮的去做,不能「恃才粗心」。「臨事偷懶,或恃才粗心」,往往就犯了過失,把經義講錯,或者是不契理,或是不契機,這個就是「三世佛冤」,三世諸佛看到你這個樣子都喊冤枉,佛不是這個意思,你把它講錯了。

  好,看下面這一段,這是預備,教給我們怎麼預備。

  

  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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