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菩提之路—為眾開法藏 廣施功德寶  劉素雲老師主講  (第五集)  2013/12/10  香港佛陀教育協會  檔名:56-148-0005

  尊敬的各位同修,大家好!請坐。這節課總的題目是「為眾開法藏,廣施功德寶」,第一個題目想和大家說一說「心中有大愛,永代眾生苦」。大家很關心我這胳膊受傷的事,問我什麼原因受的傷。我前兩天講課的時候說了一條,業障現前,那是其中的一個項目,因為這個東西沒有必要迴避。有的同修可能想,老師修得這麼好,妳怎麼還有業障,還業障現前?這就是讓通過這件事告訴你們,不要迷信我,我也是肉體凡胎,我也有業障,也有業障現前的時候。業障現前了怎麼辦?消業障。怎麼看?業障現前是件好事,業障消了你又進步了,你就上層次了,很簡單。這是其中的一個原因。

  現在我就說第二個原因,就是永代眾生苦。這件事是怎麼回事?就是今年的六月初,哈爾濱有一位女同修,比較年輕,四十歲剛出一點頭,她病重了,是肝癌晚期,吐血。她非常想見我一面,這種願望非常強烈。當時我得到這個消息的時候我就決定去見她,我想這可能是她最後的願望,我應該滿她這個願,我就決定要去醫院看她。因為她住的是傳染病醫院,刁居士就堅決反對我去看她,說那個地方妳怎麼能去!我知道她是關心我、愛護我,怕我被傳染上。但是我跟她說,必須得去,而且不會傳染我什麼毛病的。因為我這個人在這方面心比較大,我從來沒想誰能把病傳染給我。我凡是到醫院去看病號,不管他是生的什麼病,他住在什麼病房,我去看他的時候我都是坐在他床邊,離這個患者距離都很近。因為我心裡沒有那種障礙,說怕被傳染。

  我記得有一次我去看張福瑞,那是我第一次去見他,我去見他的時候,那天我有點不舒服,發燒。我去到他家,他家是八樓,我從一樓上到八樓的時候我就滿身冒汗了,因為有點虛。上去以後我就坐在他床邊,因為他也是癌症。他那枕頭邊就放著一疊餐巾紙,就是平時他用的,擦汗、吐痰什麼用的,我估計是。我就坐在他那個邊上,因為我不是上樓上得呼呼帶喘的,出了一身汗,臉上也是汗,我拿他枕邊那個餐巾紙我就擦,擦我的臉,擦汗。後來我看他們都瞅我,我沒理會什麼意思,等出來以後,小刁她們就跟我說:妳怎麼能用他那個紙擦臉!我說能擦就行,還分他的紙、我的紙嗎?就在我心裡沒有這個隔閡,就是他是病號,他又是那種病,然後我不可以離他近,我不可以用他的東西,就這些個在我心裡都是不存在的。所以我就每次看病號,我都是坐在病號的身邊。因為什麼?我自己曾經得過病,我有過這個感受。當你有病的時候,你那種孤苦無依的感覺,你非常希望別人能給你一點點溫暖,哪怕幾句溫暖的話,你都能激動好幾天。因為自己從那個時候過來了,所以就會非常體味這個病號的心情。如果我去了,我離他八丈遠,我再捂著鼻子,或者我再戴著口罩,你說這個病號該什麼心情?那還莫不如我不去看他。就這樣我們就去了傳染病醫院。

  我記得那天我們是中午去的,下午三點多從那裡出來的。我去看她的時候我們談得很融洽,因為她一看我去了,確實發自內心的高興,一下子就把我摟住、抱住了:「劉姨,想死我了,妳可來了!」就這樣,特別親。因為她希望我去看她,我去了,也在她的意料之內,可能也出乎她的意料之外。就這個時候,嘮得挺開心,她跟我說,她說劉姨,妳都送走七尊佛了,我一定做妳送走的第八尊佛。當時我就笑了,我說:傻孩子,誰跟妳說的我送走七尊佛了?完了她一本正經的說,她說我們算出來的,反正我們都知道。我說那我自己不知道。這不態度也非常開朗,沒有一點懼怕的那種感覺。

  她說:劉姨,我不怕死,我要去極樂世界見阿彌陀佛。你看這不是信心很大嗎?說著說著她說出了一句話,引起我重視了。她說劉姨,我媽媽在地獄,我一定先把我媽媽從地獄救出來,然後我再念佛求生淨土。我說不行,現在妳不求生淨土,妳現在沒有能力救妳媽。我說況且妳怎麼知道妳媽在地獄,誰告訴妳的?她說反正是我知道我媽在地獄,而且她還說了個十八層地獄。我不知道誰告訴她的,誰給她算的,還是怎麼的。所以我告訴大家,有事千萬別找這個瞧找那個看、那個算的,愈算愈糊塗。這個你說我怎麼問她?你說她怎麼知道她媽在十八層地獄?

  有了這個印象,她就負擔非常重,她就想我在我往生之前,我一定先把我媽從十八層地獄救出來。甚至都說,我寧可這次我不去極樂世界,我也得去救我媽。你說孝不孝心?孝心吧。但是我明確告訴她,我說妳現在沒有這個能力,妳救不了妳媽。就是這麼說了以後,她一會她不說這個話題了,過了一會還是說這句話,「我必須得去救我媽」,非常非常固執。這時候我想糟了,就這個事肯定是她往生的障礙。因為什麼?這是她的一個心結,她心裡有個疙瘩,她這個結你要不給她解開,她就堅持她這個想法、這個做法:我就要去救我媽,不把我媽救出來,我不去極樂世界。後來我這樣跟她說,我說那樣吧,妳的任務就是老老實實念阿彌陀佛,妳先去西方極樂世界,妳媽的事妳就不要管,妳媽的事歸我管了。

  當我說這句話的時候,我心裡明明白白的知道,我這個話說大了,我這個事也做大了,它是個什麼樣的後果我自己也知道。為什麼我知道這個後果,我還要這樣說,還要這樣做?因為如果我不說、我不做,她這個障礙她掃除不掉,掃除不掉她就去不了西方極樂世界,因為她自己就沒有信心了。所以我必須得說,我知道後果對我不利我也得說,我也得做。在那種時候,對於我來說別無選擇,就豁出去了。說了以後她挺開心,當時她丈夫在一邊,也勸她,說妳看,劉姨都說了,咱媽的事劉姨包了,由她去辦,妳就放心念佛求往生吧。這就是六月六號的中午。

  從醫院出來是下午一、二點鐘,出來以後刁居士和我一頓發火,就在醫院裡就跟我發火了。她這麼說的,她說妳手伸那麼長幹啥?妳管她的事就行了,妳還去管她媽的事!就這麼說我。我說這種時候必須得管,你不管,她這個心結你怎麼給她解開?你解不開,你怎麼勸她念佛求往生?它是一道坎,我得讓她把這坎過去。我說為了讓她安心的求往生,我必須得這麼辦,我不能考慮這樣做對我有什麼不利的地方。可是這個事也偏偏它就湊巧,六月六號下午辦的這個事,六月七號早晨六點半,我就把胳膊摔到這種程度。這回更讓刁居士叨住了。早上我打電話,我告訴大雲說我摔了,胳膊摔斷了。她們,就是大雲、海玲和小刁她們三個一起來的,接我上醫院。一進屋,小刁就鼻子不是鼻子臉不是臉的說我:怎麼樣?不聽勸!不讓妳管妳非得管,這回怎麼樣?摔成這樣,後悔不後悔?我說不後悔,為了眾生,別說我摔了一隻胳膊,就是這條命搭上,只要能救一個眾生我都覺得值了。這是我這麼說的,我也真這麼想的。後來證明這次我也沒白摔胳膊,我也做好事了,該得救的也得救了,這不值了嘛!

  我這位同修,她不一心要見我嗎?我也滿她願,我也去見她了,而且我把師父給我的錢也給她一分,這些事我該做的我都做了。但是她沒有這個緣,不到半個月她就往生了,走得非常不好,不是一般的不好。因為我摔傷了我不就住院了麼,住院了我就囑咐小刁和大雲,我說千萬別說,妳要說了,她丈夫會傷心的。你看我劉姨,為了來看我媳婦,摔成這個樣子。我說千萬保密,一個字都不可以透露,就妳們三個知道我摔傷這個事就行了。就這樣,所以他們誰都不知道我摔傷。頭四天我不就擱醫院坐著,端著胳膊念阿彌陀佛麼,不能用藥,等著人家醫生怎麼裁決,什麼時候給我做手術,能不能做,這個時候還不知道。結果就這個同修這電話就一個接一個的給大雲打,就是還要見劉姨。大雲說正擱床上躺著,端著個胳膊,這咋去見她?妳去不去?我說現在是不能去了,可能她就這個緣吧,如果是我胳膊不摔傷,或者不摔傷重到這種程度,她往生我會去現場送她的。但是她沒這個緣,你看,看完她這第二天就摔了,而且是這麼慘、這麼重。所以我就不能去。不能去她就不放手,就非得要見她劉姨。後來她丈夫就給她送到一個道場,就在那兒念佛,也是送她往生。

  她為什麼往生走得不好?就是放不下。她放不下什麼?放不下丈夫。他們夫妻倆的感情特別好,我都沒聽說過能好到這個分上。那個好不是那種法緣的好,倆人都信佛、都念佛,就是凡夫俗子那種黏糊糊的好,我就這麼給它下的定義,你也離不開我,我也離不開你。就在那天下午我去見她,我坐在她的床邊,她拉著我的手,我跟她說這番話的時候,她的眼睛是一直瞅著她的丈夫。瞅著她丈夫,攥著我的手跟我說:劉姨,我可捨不得他,我不願意離開他。我一想糟了,媽媽那個我給妳擔著了,妳說妳丈夫這個怎麼辦?又一個障礙。

  第三個障礙,她有一個六歲的小女兒,她放不下。這個人之常情,是可以理解的,但是事情已經是這樣,妳放也得放,不放也得放,是不是?如果是妳放不下,妳就不走,妳把妳姑娘養大了妳再走,咱也支持,但是不是那麼回事。因為我知道她最多不超過二十天,就這點時間了,這點時間你要不讓她老實念佛,求生淨土,就沒戲了,沒希望了,多可惜!而且她表的態,說那個話,還願意去阿彌陀佛那兒。所以在這個例子裡我就覺得,心口不一真是不行,心裡想的,離不開丈夫、離不開女兒,不想離開這個人世;嘴裡說的,我要做劉姨妳送走的第八尊佛。差距多遠,說的和想的差距太大了,所以最後沒走好。

  在這裡我也告訴大家,有人不迷信我麼,說劉老師送誰,誰去西方極樂世界。誤區!錯誤的認識,不是這樣的。我送過往生,我也參與過送往生,那些程序我都不會,我就知道念阿彌陀佛。我參與的這些個送往生的例子,有走得好的,有走得一般的,有走得不好的,哪個層次的都有。不是說我一去就打保票了,好像我去給發通行證似的,我一去,這手就拿到通往西方極樂世界的通行證了,這個理念是錯誤的。在這裡我告訴大家,不要迷信我,能不能往生西方極樂世界,關鍵在於往生者的信願行是否具足,這三資糧你攢沒攢夠,你缺一個你都去不了。是助念,助念是幫助你念,起一個助一臂之力的作用,主要的還得靠這個往生者自己。當然了,往生的時候如果遇到好的因緣,那是件好事,會幫一點忙的,但是它不是起絕對主要作用。

  所以我們每個同修,尤其是現在年齡稍微大一點的,當然黃泉路上無老少,如果是你把你往生的希望都寄託在別人身上,寄託在誰給你來送往生,錯了。你一定要把這個念力,自己明明白白,修得清清楚楚、明明白白,例子就是我姐,你就按著她那個標準走,你誰都不用,不用助念,是自在往生,活著往生。我姐為什麼後來同修們去助念?因為有人傳了,知道了。實際我早就知道我姐不需要助念,她自己也知道。後來同修們去了,你也不能給人家攆走,說我姐不用助念,你們都別來了,那不禮貌。實際上完全可以不用助念。幫助你是推你一把,你已經修成了,你自己都能辦得利利索索的,幹嘛還用人再推你?是不是這個?這位同修她走得不好,我告訴你們她的原因就在於她放不下,放不下那幾點,所以她就沒走好。

  後來她丈夫覺得非常後悔,說她沒有福報,遇到這麼好的機緣,結果走到這種程度。後來他送走她以後,她丈夫做了深刻的反思,給我寫了一個好幾頁的文字材料,反省、分析他愛人為什麼沒走好。剛才我說的這幾點他都點到了,除了這個以外,還有其他的原因,他反思出六條,他那上面給我寫的。他說佛菩薩特別慈悲,慈悲到極處了,給他愛人六次機會。六次機會!他都一條一條給我列,第一次是什麼機會,第二次是什麼機會,一共給我列了六條。她可惜就可惜在這兒,菩薩給了六次機會,用咱們老百姓的話說,給了她六次起死回生活命的機會,她都失掉了。第一次給了,結果好了以後,病好了,病好了以後就好了傷疤忘了疼,該咋辦咋辦了。佛菩薩又給了第二次機會,就這麼一次一次一次,這回她走這次是第六次,第六次就沒通過。有再一再二,沒有再三再四,所以第六次,你該走你就走吧,而且就走得這麼慘。

  就這個事,所以說這個事,和我這個胳膊摔傷有沒有關係?實實在在告訴大家,不完全因為這個,這是其中的一個原因。因為什麼?我曾經發心過,我願代眾生苦,我和我姐我倆發心是一樣的。我姐得骨癌特別疼痛,我姐發心,願天下所有得骨癌的患者的苦都集中在我一個人身上,我代眾生受苦,我姐就發的這個大願。我也發願,我願代眾生受苦,因為我心比較軟,我自己怎麼難、怎麼苦,我能挺著、我能扛著,我看不得別人難、別人苦。因為這個,我這次代這位同修遭這個罪、受這個苦是正常現象。

  所以第一個題目,我給大家說的是「心中有大愛,永代眾生苦」。你要想代眾生苦,它前面那個前提你不要忘了,你得心中有大愛。如果說我過去對眾生的愛是小愛、是中愛,通過這個事,我覺得這個愛提升了,提升到大愛。我記得我受傷以後,因為網上有很多同修知道消息以後,那就是我傷三個月以後了,很多同修非常關心我的情況,給我念佛迴向。我記得有一個叫「劉素雲吧」,那些吧友在網上有很多對我關心的話,我非常感激。他們就說,為什麼不知道劉老師的消息?誰知道劉老師現在的消息,能不能告訴我們一點點?就那種急迫的心情我能感受得到。後來我就給劉素雲吧的吧主寫了一封短信,簡要的說了一下我這個胳膊好到什麼程度了,告訴大家,轉告佛友們,不要再惦念我。我在那封信的最後,我記得我寫了一句話,「我愛虛空法界一切苦難眾生」,這是我內心的獨白,是我內心的真實寫照。

  我受傷以後,沒有向香港佛陀教育協會報告,也沒有向師父他老人家報告。我不是有意識的要隱瞞這件事情,而是不想讓老人家和同修們為我擔心。因為當時摔到那麼種嚴重程度,它究竟能怎麼樣,能好,好到什麼程度,當時不知道,心裡沒有底數,但是我覺得不至於光榮犧牲。我後來跟大家開玩笑,我說今年六月份我要那次光榮犧牲了,你們再也看不著這老太太了。可能還沒到犧牲的時候,這不又活過來了!因為那時候沒和香港佛陀教育協會聯繫,當時發給我的那些個需要解答的信件,我沒辦法解答。我就跟大雲說,我說給協會發個短信,這個短信就一句話都可以了,就是「暫緩處理一切信件,原因待機另告」,待機就是等待機會。大雲說:劉姨,這個讓人家怎麼理解?待機是啥意思?我說待機就先緩著吧,啥時候有機會啥時候再告訴唄。她說,那人家這不得猜謎語嗎?我說那先猜著。第一次給香港佛陀教育協會短信就是這麼一句話。

  過了一段時間,協會又有消息,給大雲發信還是電話追問,為什麼這麼長時間沒有劉老師的消息,劉老師怎麼了?就開始追問。那時候我手術做完了,纏著大繃帶,在床上躺著養傷。大雲說:劉姨,這問的好像必須得回答了,怎麼回答?我說回答四句話,我就這樣說的,「近期少聯繫,原因有一二,何時有答案,彌陀來安排」,沒有洩露我受傷的消息。完了大雲說:劉姨,能不能稍稍透露一點?要不妳這純粹是謎語,你說怎麼還彌陀來安排?何時有答案,彌陀來安排。我說是呀!因為我不和協會聯繫原因有一二,一是因為我受傷了,我不能說;二,還有二、還有三,那都以後再說吧。什麼時候能向協會報告?那我就告訴你,彌陀來安排。我的意思就是啥時候好了,我能報告了,准許我報告了我就報告,那就阿彌陀佛安排吧。所以我第二次回的短信就這四句話,是謎語,我說這個謎語但願他們猜的時間長一點。猜的時間長一點,我這時間就多一點,我好養傷,我把傷養好了,我好給人家答案,你也不能老不給答案。我們幾個在一起,反正也都笑呵呵的,也都沒有什麼痛苦,怎麼悲傷、難過,就小刁沒大出息,哭了好幾回。大雲就是著急,這可咋辦?所以提醒我:劉姨,找師父,找師父幫妳吧。我說不用,師父告訴念阿彌陀佛,我就老實念阿彌陀佛。

  所以,我受傷的三個月之內,就是沒有透露一點消息,協會也不知道,師父也不知道。大雲倒提醒我說能不能透露一點?我說現在不行,什麼時候能透露,看我胳膊恢復的情況再說。這個事就這麼下來了。三個月以後,就是我胳膊恢復的速度之快、情況之好,出乎所有人的意料之外,也出乎我自己的意料之外。你都不知道我手術的頭一天,人家讓我簽字,我兒子給我簽一個還不行,還得我親自簽一個。根本我就拿不了筆,現在我才知道,這拿不了筆、寫不出來字,不是有的老人臨往生之前,要給兒女們寫個遺囑,那個字歪歪扭扭、哆哆嗦嗦的,我現在我才知道,真寫不出來。我那個手拿筆就怎麼拿你都拿不住,那不是說寫字,我是畫字,畫字都沒畫出來,都像那水波紋似的,我自己劉素雲三個字我一個不認識,那是我的簽名。

  三個月以後,我這手就可以拿筆了,而且能把這個字寫成形了,反正是基本上連分析帶判斷再猜測能認出來。我就給師父寫了一封短信,我告訴大雲,原樣掃描傳過去,讓師父看,我胳膊好了,我能寫字了,拿這個做證明,我當時就是這個目的。我知道我那字寫得不好,但是我要是打字給傳過來,可能師父和同修們想,這劉老師胳膊真不行,你看連字都不能寫。所以我怎麼的也得自己寫。雖然那個短信我歇了好幾氣才把它寫完,但是終於我寫出來了,就那樣傳過來的。如果我要不傳那封短信,全國的同修誰都不知道;就是傳了這封短信之後,師父講經的時候提到我胳膊受傷的事,一下子全國就轟動了,網上就全都是問我受傷情況的信息。反正我也不看,我也不參與,我也不回答。最後就是反應太強烈了,我給劉素雲吧的吧主寫了一封短信,那是在我給師父寫信之後一段時間了。

  這個事,就是我在這裡只能跟大家說,讓我非常感動,我從內心感恩這些關心我、愛戴我的佛友們,因為你們那個真心誠意,我內心能感受得到,我深深的感恩你們。除了這件事之外,我還非常感恩你們另一件事,就是網上或者吧裡的網友、吧友們,在我姐往生一週年之前,打佛七念佛、讀《無量壽經》給我姐迴向。我想我這當妹妹的我都沒想到,那麼多網友和吧友們把這個問題想到前面了,做了這件事,我都深深的感恩你們。現在可以告訴大家不用擔心了,受傷沒關係,也沒有光榮犧牲,這傷也好了。現在就是因為三塊鋼板擱裡面固定著,它有個角度,不能完全伸直,但是它不影響我,生活的任何細節都不影響。收拾屋、做飯、洗衣服這些事我都完全自己可以自理,不用別人幫忙,這個大家就放心吧,謝謝你們對我的關心。

  我說我這次受傷,可能是一次意外,也可能是一次必然,也可能是一次必須,我就是這麼理解的,所以我根本沒把它當個事。我自己認為這次受傷是件好事,不是件壞事,因為這六個月,實踐證明我境界提高了,這個我自己能感受得到的是我境界提高了。這是真話,不是假話,不是騙大家。為什麼說境界提高了?剛才我說,那個愛擴大了,由小愛和中愛到大愛。這個大愛,當你有大愛的心的時候,你自己感受到的那種欣慰、那種幸福,是用語言表達不出來的。儘管你自己遭了一點難,實際還沒受什麼苦,因為它不疼,它沒有苦。過去有同修說,我姐也告訴我,我姐說小雲,我是有病無痛,有病無苦、無痛。我說我現在這個受傷,確實是受傷無痛,它是真真實實的無痛,不是假的無痛。你說那麼大個傷口,又有三塊鋼板擱裡面,拿的鋼釘固定的,它要疼起來那我能忍受得了嗎?裝也裝不出來的,它真是沒疼。所以我說當你把自己拋開在外的時候,你那種痛苦它是不存在的,因為你的心沒住在傷上,沒住在疼上。而是欣喜,雖然我摔傷了,但是眾生得度了、得救了,你那種高興遠遠要超過你這個摔傷,真是這樣的。

  所以說,心中有大愛,永代眾生苦,應該是我們每個學佛人,應該發心發願這樣做的事情,很正常,沒有什麼了不得的。不是說我境界怎麼高,我能發這個大願,你們就不能發,不是這樣的。你要發了這個大願,可能你自己的病也沒了、苦也沒了,誰給你安排好了?阿彌陀佛給你安排好了。這就是我這次受傷的親身體會。

  下面再跟大家說說,心中有大愛,我舉個小例子,跟大家匯報匯報我今年助學的問題。因為什麼?不是我主動去助學,是澳洲的那位老菩薩,還有美國的那兩位老菩薩,他就信著我,他就盯上我,連著三年,每年到時候就把助學金寄到香港佛陀教育協會,然後協會就給我轉過去。我是受人之託,代人助學。今年,正好助學那工夫我受傷,胳膊擱板掛著,就那個時候。因為我們有十二個孩子拿到了大學的錄取通知書,但是因為家庭困難,拿不出這個學費,非常可惜。沒有學費怎麼辦?有的就不念,考上大學也不能去念。後來有佛友在中間牽線,因為你得了解情況,你得弄準確,是真困難還是假困難,你得把錢送到真困難的孩子手裡去。因為有佛友很下功夫,就把這個事給我調查明白了,所以我就吊著一隻胳膊就去助學去了。

  助學需要坐車,走一段路,大約是一個小時的車程,然後還有一段路,就往我們目的地有一段路就特別顛簸,那就是像路實際就沒有路了,顛簸。等快要到目的地的時候,就連這顛簸的路都沒有了。而且要過一條河,這個河上還沒有橋,你就得涉水過這個河,你才能到河的對岸去,孩子們就住在河的那岸。當時你說我這一隻胳膊,它也掌握不了平衡,怎麼過這個河?因為那河上面是水,下面就是稀泥,那個稀泥它是固定不住的,不像有沙子、有石頭,你腳可以踩實上它,你這個踩準了再邁那個。它這個稀泥是滑的,像那個苔蘚似的,你看著它挺平的,你一踩上,出溜給你出溜老遠。你兩個胳膊都好使,你可以用兩個胳膊掌平衡,我這一個胳膊沒法掌平衡,你說這河可咋過?

  後來有個同修說我來幫妳,這幫我,你說這胳膊還不能碰。我那天去,我把板摘掉了,因為什麼?我嫌掛個板叫人一看,人說老太太你說都半殘廢了還跑出來,別叫人家覺得挺難過的。所以我就把吊的那個板沒掛著,我就擱家了。沒掛著怎麼辦?我就得用我這個胳膊托著,那就等於我兩胳膊都沒了,是不是?這個夾著,這個托著,兩手都用上了,你說這河咋過?這個佛友一說她幫助我,那就幫吧!現在我都想不出來,連拉帶拽帶摟帶抱帶抬,反正也不知怎麼就把我鼓搗到河對岸去了,我就過了這個河。

  過了這個河,我心裡挺高興,因為當時就忙乎這個事,你說本來就認為過不去這個河,現在我就過去了,我挺高興。我給你們說,我自己,這是我自己作的,我就自己作了一首詩。當時,因為都忙著過河、忙著發錢什麼的,我沒工夫跟他們說,等回家以後我跟他們學的,我說還有一首詩。這首詩咋說的?這就告訴你們,助人是太快樂了。說「獨臂老太婆」,不一個胳膊嗎?獨臂老太婆,「涉險過小河」,冒著危險,涉險過小河,「上面是流水,下面爛泥窩,河上沒有橋,這可怎麼過,胳膊不好使,平衡難掌握。佛友來幫忙,把我拽過河,過河回頭看,歡喜滿心窩。應了一句話,啥河不能過,艱難和困苦,都是考驗我」。你看,這詩怎麼樣,挺對路吧!就跟我當時過河那場景可合和了,就是那麼個場景。你看雖然是有點難度,但是你畢竟過去了,我要過不去,可能我後來會遺憾的;我過去了,我一點遺憾都沒有。

  我一共去助學兩次,就是這麼吊著胳膊,繃著胳膊去助的,助了十二個孩子。看到他們拿到錢以後,他們臉上露出的那個笑容,就是好像把心放下了,我終於可以上大學了。就他那個心情我能體會到,可能我高興的心情都超過那孩子本人。因為當時不是胳膊摔壞了,實際按小刁和大雲的意思就不想讓我去,她們就代我去辦這件事。我說不行,我一定要親自到場,我一定要把孩子們的這個錢發到他們的手裡,我一定要見見孩子的家長,我還得囑咐他們兩句,給他們出點考題考考試,所以我就去了。後來就是過河過不去的時候,他們不說嘛,那妳就在河對岸,妳就擱車裡坐著等著,我們過河去發錢。我說那也不行,既然我來了,我一定自己親自去發。所以我就是這樣,兩次到這個地方去助學,去發的這個錢。

  我現在就想跟大家說說,這個助學我有什麼感受,剛才我說的是其中的一個感受,就是助學快樂,真是助學快樂。我助完了以後我心也踏實了,孩子們可以上學了,可以不耽誤他們報到,我自己特開心特開心,這是一個感受。再一個感受,我覺得愛是無界的。你看,這個錢是誰給的?是澳洲的一個老同修,美國的兩個老同修,給我的這個助學金。然後我拿著這個助學金去給孩子們發的助學金,你說這個愛是不是大愛?我特別感恩這幾位老菩薩,能為這些窮苦的孩子們做這件事情。有那麼一句話,叫「大愛遍宇宙,和平滿世界」,如果我們人人都獻出一點愛,這個世界該多麼美好。這是我另一個體會。

  還有一個體會,就是我深深的感觸到孩子們的難,他們的窮、他們的苦。我上次去助學的時候,我想把我孫女帶上,我讓我孫女去見識見識,那些個孩子那個書是怎麼讀出來的。農村的孩子那麼艱難困苦,特別是有個孩子身患重病,一種病叫什麼病?叫布病,就是布衣服的這個布,布病,我頭一回聽說。這種病是怎麼一種病?就是養羊,羊的身上有那種菌,那種菌傳染給人,人就得這種病,就叫布病。他的反應就是全身無力,什麼活都不能幹,就失去勞動力。他們家是三口人,爸爸、媽媽,還有這個孩子,男孩子。他爸爸應該是八年前就得了這種布病,沒有錢治療,這個孩子和他媽媽是四年前得的這個病。那就是一家三口人全被傳染了,全都得了這個布病,你說這一家人的日子怎麼過?我特別讚歎的是這個孩子,正好他讀高中這三年、四年,就是他得病這個時間。這個孩子不但把高中讀下來了,而且成績優秀,考上相當好的大學。太難得了!你說這樣的孩子你能不幫他嗎?

  所以這個孩子是我這一次助學給錢最多的一個,一萬元錢,這是最多的。因為我當時手裡的錢一共是將近八萬塊錢,可能是兩個老菩薩給我寄來的,換成人民幣以後是七萬多,不足八萬。反正每次碰到這樣的問題,就是不足整數的,大雲都給我補齊,就補成整數,譬如說七萬多補成八萬,就是這樣的。當時,我們第一次計劃好像是按八個孩子計劃的,因為他們給我提供的名單,後來又漲了四個。你說你拿到名單以後,你看哪個你也捨不得給他拿掉,看哪個都困難,那就十二個吧。這個錢是固定的一個數,孩子漲了,人數多了,分的錢就少一點。這個孩子是最多的一個,是拿到了一萬塊錢。一開始我沒有給他一萬,一開始大家在一起,發的時候給他發了六千塊錢。這六千塊錢就是他繳學費的,因為他考學考得成績比較好,所以這六千塊錢就夠他繳學費的。

  後來等中午我再回市內,在那邊吃飯的時候,中午我就跟小刁說,我說小刁,那個孩子六千塊錢不行。因為什麼?這六千塊錢只能解決他學費問題,解決不了他看病、治病的問題。因為我知道,說那個病有一種小藥片能治,而且那種藥片不是十分貴的,他們吃了一段時間非常見效。但是就那樣的小藥片,那麼便宜的藥片也吃不起,就把藥停了。我說這個孩子如果上大學以後他不吃這個藥,他可能四年大學他堅持不下來,太可惜了,還得給他留點看病的錢。我問大雲,我說大雲,看看手裡還有多少錢?大雲說還有一點。我說能不能給他四千?這樣這個孩子,六千是學費,四千是給他看病的錢。後來大雲說可以,就把這四千塊錢拿出來。因為當時我們已經從他們住的那個地方回過來,沒到哈爾濱,是在他們附近的一個縣城,在那裡吃中午飯。後來我就讓同修給那孩子打個電話,我說你要掛通了,我親自跟他說。後來真掛通了,我就跟那孩子說,我說孩子,我託人又給你捎回去四千塊錢,這四千塊錢給你治病的。你一定要堅持把那個藥片吃,如果你不吃,這四年你堅持不下來,太可惜了。我說聽不聽話?你不要把這錢當作別的用處。他說奶奶,我知道了,我按妳的要求去辦。所以這個孩子是給了一萬塊錢。其他那幾個孩子有給八千的,有給七千的,有給六千的,數目不等,根據他們考的學校、所要繳的學費的數目這麼給的,最少的大概是六千塊錢。

  還有一分是一家姐倆,他姐姐是前年考上大學的,考到我們黑龍江大學,當時也是因為上不起。就是那是我第一次去助學,這個小女孩就是受我們助學的其中的一個學生。今年她弟弟又考上大學了,你看,一個女孩正上大學,一個男孩今年又考上,兩人肯定是不能一起上,一個都供不起,這倆咋辦?我估計就可能要麼女孩輟學,倒給男孩,讓男孩去上,要麼就男孩今年考上,男孩不去,可能只有這麼安排。後來我聽說以後,我說不行,兩個都供,今年我們又給她弟弟發了一分助學金,所以現在就是這個女孩、這個男孩都在上大學。你說這樣的事,當你給它辦了以後,你那個心,就好像一口氣鬆下來,心裡踏實了。你說這樣的事如果要不辦,假如說供這個女孩不供這男孩,或者供男孩不供女孩,我總覺得我心裡是一塊心病似的。總覺得你看那孩子,奮鬥了這麼多年,能夠從農村考到大學來多不容易,因為沒有錢就上不起,真是太可惜、太可惜了!

  我做完這件事以後我就想,我家孫女在上學,我覺得我們家就屬於中檔的生活水平,你要上這些孩子那去看,我家這就是天堂。所以我特別想帶我孫女去看一看,看看人家這孩子是在一種什麼環境下,怎麼學出來的。咱家孩子這不是在福中嗎?太幸福了,什麼也不缺她的,什麼也不少她的。如果和大富大貴的人家比,咱們比不上,沒法比,但是她上學這一套基本還是給她保證了。所以我說,我們不要忘記身邊還有好多好多需要我們幫助的人,他們那種困苦,有的人曾經有這樣的理念說,他苦是他應該的,他前輩子沒做好事,他這輩子就應該窮。是不是這個道理?有那麼一點道理,因果嘛,咱們佛門講因果。但是就從現實當中來,他的因果應該由他負,但是如果我們能幫他一把,也沒有什麼不可以的。如果你就認為他活該,他就該受窮,我覺得這個說法是不是也有點太過了?所以,我還是主張幫的。

  但是有一條我在這兒說明白,你們可別聽了我這一段,全國各地的佛友呼呼的給我寄款,劉老師妳拿我們錢去助學。我一個不收,我不沾錢的邊。因為這三位老菩薩我是實在推託不掉,又是外國的,人家把錢年年按時寄來,我就受他們之託,代他們去做這件事。我記得我今年去助學的時候,佛友有啊,說老師,我們這兒還有錢,都擱在一起吧。我說不行,你們願意助你們去助去,助誰我也不管,我說別和我這個錢摻乎在一起,我就助這些錢的。所以你們聽了以後千萬也別問我:劉老師,我們也參與參與,也把錢郵到妳那兒去,妳一起給我們助吧!我一個也不收。你們該怎麼做你們自己去做,需要的地方多著了,不一定非得通過我來做才好。這是我講的第一個大題,代眾生苦,順便說一說這個代眾生苦本身也包括你幫助眾生,實際也是代他苦,是不是?如果他這孩子上不了學,他心中那個苦有多麼苦;他上學了,你不等於把他這苦也給他減輕了嗎?

  第二大題想說一說「弘揚無量壽,勸念阿彌陀」。「諸佛所以興出世,唯說彌陀本願海」,這句話大家都知道,是善導大師說的。這句話的意思是說什麼?是說十方三世一切諸佛,以佛身出現在這個世間,眾生應以佛身得度,則以佛身來度化。這一切諸佛示現的是佛身到這個世間來,來這個世間幹什麼?來度化眾生。用什麼方法度化眾生?唯說彌陀本願海。彌陀本願海的核心是什麼?這是我聽《無量壽經》的一點點體會,我覺得彌陀本願海的核心就是《無量壽經》;這就是諸佛來到這個世間來說本願海,就是來說《無量壽經》的。所有的經教全都包含在《無量壽經》裡,顯、密、淨、禪,統統都在這部經裡,一個都不缺。

  釋迦牟尼佛四十九年所說的一切經,說什麼?就是說的《無量壽經》。千經萬論,處處指歸,往哪指?就是指到《無量壽經》上。我們能不能理解這個?如果有的同修還問我:劉老師,我讀《無量壽經》好不好?多次有人這樣問,我說好!有人說我讀這部經好不好?好。真好,哪部經都好。現在我說這句話你聽懂了,以後你不會問我這個問題了。千經萬論,處處指歸,指的就這一個地方,什麼地方?《無量壽經》。你聽明白了,你還需要問嗎?你要是再問,我還是回答你好。這個也是真,《無量壽經》好,《地藏經》好,《金剛經》好,哪個經都好,都是釋迦牟尼佛留下來的。那就是說,你的根性是什麼,你今生的目標是什麼,你要選擇什麼經,那是因緣的問題,因緣不同。不能一概而論,說我這樣,你也必須這樣,他也必須這樣。我向大家介紹,我就介紹《無量壽經》,因為我選擇了《無量壽經》。我不能這面我讀《無量壽經》、聽《無量壽經》,我給你們介紹別的,那我說不出理。人家要問說劉老師,為啥妳讀《無量壽經》?那我怎麼說?

  所以我說,我是把《無量壽經》和阿彌陀佛這句佛號的殊勝,我一定要如實的介紹給一切有緣眾生,兩個字有緣。我介紹了,有緣你就聽進去,聽明白了;我介紹了,你沒有緣,你就沒聽明白,就是這麼回事。我是面對大家說的,不是對哪個人說的,那就看你的因緣怎麼樣了。你想想,我說阿彌陀佛四個字是尖,頂尖,再往上沒有了,你說這個頂尖不是最高的了嗎?你說阿彌陀佛四個字我不放心,太少了,就叨咕那四個字就能成佛?你不是有點懷疑嗎?那你就再加一點,是不是?四十八願。阿彌陀佛這一句佛號,這四個字展開了就是阿彌陀佛的四十八大願。你要對阿彌陀佛這四個字有點懷疑,不太放心,你就再看、讀、聽四十八願。四十八願還不行,那能夠嗎?你不是貪多嗎?我再給你加一點,那你就看整個的《無量壽經》、聽《無量壽經》。說《無量壽經》我還不放心,那你就看《大方廣佛華嚴經》,就是這樣的。

  我給你說這順序:阿彌陀佛展開是四十八願,四十八願展開是《無量壽經》,《無量壽經》展開是《大方廣佛華嚴經》,《華嚴經》再展開就是世尊四十九年所說的一切法。那你就選,反正我告訴你,阿彌陀佛四個字最好使,《無量壽經》就是你今生一生成佛的第一經。一生成佛,其他任何經不能保證你一生成佛,只有《無量壽經》這部經。而且末法九千年眾生有依有靠,靠什麼得度?就靠這部經,信不信就由你了。

  我們現在是身處亂世,在這個時候,如果咱們沒有定力,看不清前方的路,你就選擇不了正確的路,可能你今生就空過了,你就來到這個人世間白溜達一回,是不是?和佛菩薩結結善緣,因為你知道有個阿彌陀佛,你也知道念阿彌陀佛。只能結個善緣,你今生成就不了。所以說,你要想得到念佛三昧,得到開啟智慧,你就老老實實的持誦《無量壽經》、念阿彌陀佛就好了。我建議年紀相對來說大一點的老菩薩們,你們可以放下經教,可以不讀,可以不聽,就是一句阿彌陀佛綿綿密密、密密綿綿的念下去就可以了。如果你們真能做到這一點,到時候你往生不了極樂世界,說我們聽劉老師說的,就念阿彌陀佛就行。但是我可告訴你,綿綿密密,像鍋漏匠那樣念,你肯定去極樂世界。我這裡是說的年齡稍大一點的,因為畢竟是年齡大一點的,時間相對少一些,就把精力完全集中在這四個字上。一定會像鍋漏匠一樣,念它個一年二年、三年兩載,咱也別說站著往生,也別說坐著往生,也別說吉祥臥往生,這都是相。咱能夠預知時至,明明白白的、樂樂呵呵的,就像我姐那樣,最後給大家留下的是一個燦爛的笑容,這就妥了。可不可以這樣?咱們每個人都試一試。你試吧,好像信心還不太足,你就堅定的相信就這樣做一定行。

  淨空老法師從二0一0年開始啟講《大經解演義》,接下來之後又講《大經科註》,現在應該說是第三次講演《大經科註》。老法師現在給我們做的什麼樣子?就是說,剩下不管還有多少時間,老法師就講這一部經,其他的任何經教都放下,都不講了。以講一部經、念阿彌陀佛佛號,師父這不在給我們表法嗎?師父要說就這樣他去不了極樂世界,他老人家幹啥?所以師父在前面給我們領路,讀《無量壽經》、聽《無量壽經》、念阿彌陀佛,我們就消消停停的把心放在肚子裡,踏踏實實的跟師父走,絕對是沒有錯的。你還瞎操什麼心,到處去找、到處去求。這叫師父在給我們以身示法,哪個示?表示的示。用他的身體力行在給我們演,演給我們看,就像演節目似的,不光有講,有台詞,還得做出來,師父現在不是又在講、又在做嗎?因為覺悟的人,他覺悟之後只有一個使命、一個任務,那就是教學。如果你覺悟了,你不去教學,你顧你自己,那就錯了;錯了,你就沒覺悟,實際上沒真正的覺悟。老法師說,覺悟之後就一件事情,除這個事情之外沒有其他任何事情。我們想想,半個多世紀以來,老法師做的就是這麼一件事情,其他的別無他事。這已經給我們做了,我們已經看明白了。

  我從二000年開始聽師父講《無量壽經》、念阿彌陀佛,到現在十三個年頭,從來沒有換過題目,也沒有想過要換題目,連念頭都沒起過。看來這佛菩薩對我的加持力挺大,定住了,不管別人說啥,我也這麼辦。昨天我不說嗎?因為有人說,讀《無量壽經》會集本不對,反對我做這個;第二個,反對我接近老法師;第三,反對我到香港來和同修們交流。昨天我態度非常堅定,我說其他的事情我都可以恆順,快樂的恆順也好,痛苦的恆順也好,我都可以恆順,唯獨這三件事,一件不能恆順。你們也放心,不用勸我改這個、改那個,誰也勸不動我。因為什麼?我知道我的心和阿彌陀佛的心是一樣的。阿彌陀佛的心是什麼心?普度眾生的心。如果說我沒有這個心,十三年前我該走了;說白了,十三年前我就應該死了。我為什麼沒死?我自己總結的,就是阿彌陀佛把我留下來的。

  那個時候連我自己都沒有覺得我能活,我都準備走了,沒走,那我就得琢磨琢磨。別人也問我,妳為什麼能活過來?因為我同學說我創造兩奇蹟,一個醫學奇蹟,一個生命奇蹟。不該活的你活了,不該好的你好了,甚至說不該漂亮你愈來愈漂亮了。我也不知道,愈來年齡愈大,你說都七十來歲的人,我同學還誇我。他有一年、兩年也見不著我,見著說:素雲,妳怎麼變得愈來愈漂亮了!我說可能我在你眼裡我漂亮。我們這同學,這還是個男同學,還不是女同學。我訓他話:你小心點,別讓我老伴子聽住。開玩笑。真是這樣的,我自己覺得我的心態愈來愈年輕。我的相貌,我不能說我愈來愈漂亮,我很少照鏡子,現在有時候聽同修們說,我回家也照照鏡子。我覺得不像他們說的那麼漂亮、年輕什麼的,反正我覺得不太難看,還行,看得過眼去,我自己就這種感受。

  還有個我自己的感受是什麼?就是說過去我有點著急,我想把我知道的好的東西都倒給大家,我所受益的東西我也說給大家聽,我希望你們也都受益。但是有的人家不搭理我,或者是人家還排斥我。我當時不生氣,但是我有點著急,這可怎麼辦?這可怎麼辦?我挨批評的時候,不是批評我其中一條嗎?她老說時間不夠了,到底怎麼回事?我現在我還這麼說,時間不多!你就從你自己來說,你自己這個肉身有多長時間?你能活過一百歲?反正我沒那個想法,我是隨時等著阿彌陀佛招手,一招手我就回家了。你說我說時間很短了、不夠了、很緊迫,有什麼不對的?你非得往別的上分析、去想,我沒那個念頭,你分析的、你想的那是你的念頭,對不對?我也管不著你,你也管不著我,你也別說妳不能這麼說,我該說我還得說。

  譬如說有的同修給我舉了一個例子,就是我說咱們要隨緣,有些個同修們不理解,他做出了一些過格的事,咱們應該怎麼樣來應對?就不要著急,等著唄。我姐那天告訴我那一大串話裡,其中不有一個嘛,緣不成熟先等著。這個我心裡就有底了,我就不著急了。有個同修跟我說,他拿著師父的光碟、我的光碟到某個地方去發放,可能初一、十五什麼節日,他就拿去發去。但是人家有人擱那看著,不讓發師父我倆的光碟,發現以後人就搶,搶了都給你踩碎它。這個同修他心疼,他捨不得,他就跟人家搶。你說那面往那面搶,這面往這面搶;那面是一邊搶一邊拿腳踩,這面就一邊搶一邊往懷裡揣,你說那是個什麼場面?他就跟我學,學的時候都眼淚汪汪的。我說你錯了!

  我說一錯,你自找麻煩,人家那個地方不歡迎師父我倆的光碟,你為什麼非得拿那地方去發去?他說那地方人多。我說你要不聽我勸,那你就去吧。我說再說你跟人搶啥?他說那劉姐,要擱妳咋處理?我說他要來,不等他搶,他不是要麼,我都給他送去;他要踩,你踩我幫著你踩行不行?你不要讓他心煩,不讓他煩惱,咱們不要上那個地方去發。另外人家要搶,你就給人家就完了,他願意怎麼處理就處理,他是毀燒掉還是踩碎它,那就是他的事。我這個同修還挺好心:劉姐,那他擔不擔因果?我說你操那麼多心幹啥!他擔不擔因果是他的事,他的因果不由你擔,就完了唄。

  所以咱們日常生活中會遇到好多好多的事,我們都不會處理,就覺得我這麼處理是對的。你看我這個同修,他說的有沒有理:那麼好的光碟,我哪捨得讓他踩碎,所以我就往回搶。你看,從他那個角度他說的也沒毛病,但是從我這個角度,得幫他分析怎麼做是對的。你不去那地方發,就沒有這麻煩,你既然去了,人家要搶,你就給他,不就也沒有後面這麻煩嗎?他說,我回來傷心了好幾天,那麼多光碟,那麼好,讓他給我搶去了。我說你以後還去不去?他說,我就跟他勁上了,下把我還去,下把我再去我就專門找他,我看他擱哪站著,我上他跟前發去。我說你這,咋我愈說你還愈來勁?他說我生氣。我說你生氣就錯了。

  所以老法師告訴我們什麼?說緣成熟了你就去做,你不做你對不起眾生,這是第一個。說有緣,他緣不成熟,你不要勉強去做,第二個層次。有緣,但是緣還沒成熟,你不要急著去做,不要勉強去做,這是第二個層次。第三個層次,沒緣,沒緣不要去做,不要給自己惹煩惱,也不要給對方惹煩惱。不是說菩薩所在之處,不讓任何眾生生煩惱嗎?你這句話你聽懂沒有?你這麼做,不但你自己煩惱,人家對方也一定煩惱。你是菩薩,你要想當佛、當菩薩,不做這樣的傻事。就是能讓眾生生煩惱的事,佛菩薩絕對不會去做的。老法師告訴我們,如果我們這件事不做他歡喜,那我們就不做。你覺得這事我應該做,但是我做了人家不歡喜,就這個原則要掌握準,不歡喜,咱不做,雖然是為大眾的,你也要掌握這個原則。如果做了他歡喜,那我們要堅決的去做。你看眾生歡喜,眾生歡喜我們就去做,他不歡喜我們就不去做。

  譬如說,還舉我身邊大雲和小刁的例子,雖然有人跟我說,妳以後講課的時候不要提誰誰名字,你不提名字怎麼能說明白?我又給大家出謎語猜呀,沒有什麼不可以說的。譬如說她倆在我身邊,我為什麼堅決的把她倆攆走?就是一個是上回我說了,讓她們斷情執,別和我在一起時間長了,感情深了,這個執也就出來了,這是我的一個目的。再一個目的,因為有人不喜歡她倆,一開始一股風刮,一股風刮,我都知道;她們倆有的知道,有的不知道,我不跟她倆說。後來就發展到搞人身攻擊,說的那個事,就是說實在的,叫我都接受不了。我就因為這個事,跟我說的那個,我都跟他激了,我覺得太過了。所以我就那樣想,我不能因為我,讓她倆被人家這麼攻擊,這是我讓她倆離開我的第二個原因。我就想,你們不是不高興她們倆在我跟前嗎?那好,我讓她們倆走,滿你們的願,這樣你們還煩惱嗎?還攻擊嗎?所以就這樣定了。

  定了以後,她倆離開我大約有多長時間,兩個多月,三個來月?三個來月,就是我在哈爾濱見佛友,當時他們就提出來,說不方便。我說什麼不方便?說以前因為有她倆在妳跟前,我們還有個跑腿學舌、傳達信息的一個人。現在她倆都不在妳身邊,因為我沒有手機,他們也不知道我住哪,根本就連我影都叨不著,所以這回覺得彆扭了。就是我來這兒之前,也就是上個月的十一月二十一號,我記得特清楚,因為那天是我姐往生一週年;恰恰有個佛友叫小鳳,她也往生一週年。她往生之前,我去看過她,她媽沒見著我,就說我姑娘走的時候,劉老師來我沒看著,現在是往生一週年,能不能讓劉老師來?最後來我見見,念念佛。後來同修跟我說了以後我就去了。我怎麼知道的?沒有人中間傳信我能知道嗎?還是大雲和小刁給我傳的信,他們還有人去找她倆。實在沒辦法,憋住了。後來她倆跟我說,我說去吧,完了去了。就這把我去了,什麼場面?強烈呼籲要求讓她倆重新回到我的身邊。

  因為當時我跟他們說了,我說這回我這個決心真是下定了。說實在的,就那句話我沒說出來:真是讓你們把我逼到絕路上去。我說你們知道嗎?我從院裡出來那一個多月,我艱難到什麼程度?為什麼小刁能哭天抹淚的?她看我太難了。她說大姐,能不能讓妳胳膊好一點我們再離開?我說不行,必須得離,我出院的第二天,堅決的不可以上我這兒來。你說那種情況,她心能不難受嗎?後來這不是二、三個月,她倆也見不著我,我不讓去,那些個同修們就更見不著我。他們有些個難事想跟我說說,讓我幫幫忙,沒人給他們傳達消息。所以這次就強烈呼籲,讓她倆回到我身邊。

  因為我跟他們說了,我說你們看沒看著,實際上你們出難題是給誰出的?是給我出的。譬如說下次我再去香港見師父,我就獨來獨往,沒有人陪著我,小刁不能陪,大雲不能陪,別人我不想讓他們陪,我真是這麼說的,我說那就是我自己了。我說我自己去,我自己掂量掂量,有沒有難處?有難處。第一個難處,我不會使手機。我說就是你把我送到飛機上,我坐飛機飛到深圳,我下了飛機往哪面走我跟大溜,我不至於丟了。但是我怎麼和接我的同修們聯繫?我沒有手機,我不會使,你給我拿個手機也白費,擺設。我說這個難不難?你們都知道我上哪我是哪也找不著的,不知道東南西北。你說你們是給我出難題,還是給她們倆出難題?這回有些同修想明白了,服氣了。這回如果不是經歷這一次他們強烈呼籲讓她們倆在我身邊,而且說:劉老師,妳要是去香港,千萬千萬不能妳一個人去,我們都不放心。我心話,你們不放心,你們都不知道,不設身處地為我想想,我難到什麼程度。這回因為難到可以說都難到登峰造極的地步,我十三年前得那種絕症病,我都沒像這次胳膊摔傷這麼難。因為那時候我自己能伺候我自己,我能照顧我自己,不像我這次,我出院以後躺床上,我都起不來床。旁邊沒有人,我老伴住一個屋,自己住一個屋,我怎麼起床就得我自己琢磨。想辦法多鋪床單,抓著床單悠,說不定哪下悠對勁了把我自己悠起來了。我就是這麼熬過來的。

  所以這回我就跟大家說,就是說我能滿大家的願,滿了大家的願以後,它的結果是什麼,你們考慮了嗎?這回實踐證明了,我那個決定,如果我仍然堅持小刁和大雲不可以再到我身邊來,這就繼續是個麻煩事兒。因為在我這兒我沒有起一個念頭說我換人,把她倆打發走了我再換一個,再換倆,這個念頭是一點沒有。所以只有我老根一個,獨來獨往,獨行僧。你說如果這次我就設想,這次我真的自己來香港,我不知道我們香港的同修會怎麼想,香港佛陀教育協會會怎麼想?我跟他們說了,我見他們的時候說了,我說我自己去香港我都想像了,如果香港佛陀教育協會這樣說,說黑龍江有沒有人?哈爾濱有沒有人?就這麼一個劉老師,能不能護持?不護持說話,我們派人護持。我說你們臉往哪擱?你們想我說的是不是真話?真是這樣的。如果這次我自己一個人來香港,佛陀教育協會同修能不問我嗎?劉老師妳怎麼自己來了?我說不說實話?我必須得說實話。

  我跟大家說的這些事實,你們設身處地想一想,怎麼辦是對的,怎麼辦是錯的。不要從自身的那個考慮,我怎麼的、我怎麼的,我瞧不上她,我不得意她,我不喜歡她,你不喜歡的多了!既然你不喜歡,我現在只好就這麼說,你就先不喜歡著吧,啥時候喜歡再說。反正你不喜歡她,你有這個念頭,今生你去不了極樂世界;你只有都喜歡了,眾生都是佛,在你眼睛裡都是平等的,你才能去極樂世界。你自己掂量掂量,哪個大、哪個小,哪個輕、哪個重。你說就這一點都看不明白,有的時候我都覺得挺悲哀。

  我從二0一0年四月四號見到老法師到現在是第七次,我在家裡說了一句話,我在這不能學,學了這小刁又是個心事了。昨天早晨在外面又給我解釋這句話,我都沒搭理她,她願說說去唄,又往心裡去了。實際我說那話是怎麼回事?你讓我現在給你解釋我也解釋不出來,它就不由自主的說出來的,那不是我編的,但是她又當個心事了。所以我是這樣想的,什麼事都不要去琢磨,不要去想。人家不是說不可思議嗎?思不就是想,議不就是說,你老不念阿彌陀佛,老不想阿彌陀佛,老思議我劉大姐,要不以後妳就拿繩拴著,拿手牽著我,省得劉大姐跑了。你說怎麼辦?人家對我好不好?好,就能好到這個分上,還成天提心吊膽的,用不著!說實在的,如果我該走了,你就拿鎖頭也鎖不住我。誰力量大?阿彌陀佛力量大,阿彌陀佛一招手,我坐上蓮花我就回家了,你還想把我拉住?拉不住。今天中午又跟我說了一套,我一聲沒吱。跟前坐著,是不是這麼說的?劉大姐,這回我想通了,妳往生我不攔妳,妳往生完了我也往生,我跟著妳去。今天中午人又得出一個新的理念,這兩天可能擱師父這屋睡覺睡出智慧出來了,整了這麼一套出來。

  因為我見了這麼多次師父,我決心向師父學習,那我就一定要有實際行動。第一個實際行動是什麼?沒啥說的,今生我必須成佛,我不成佛,我對不起師父。你別往大了說,對不起釋迦牟尼佛,對不起阿彌陀佛,對不起觀音菩薩,我對不起師父。我見了七次了現在,以後再見幾次我不知道。你說師父這麼提溜著我,我今生我成就不了,我能對得起師父嗎?我也對不起全國廣大的同修們,我知道你們對我寄託太大的希望,我好像現在都成了大家的太陽和星星似的。你說有的同修真是的,在網上說那些話,真是掏心掏肺說出來的,讓我一看我特激動特激動的。劉素雲有何德何能,讓這麼多佛友這麼相信妳,有的同修說那話真是太感人太感人了。所以我這一生我必須得成就自己,而且一定能成就,這是第一個行動。

  第二個行動,弘揚無量壽,勸念阿彌陀,這就是我餘生的唯一的一件事,我跟師父一致。就是這一件事,沒有第二件事,其他的任何事情和我一點關係沒有。我下面需要做的就是繼續閉門謝客,潛心聽經念佛。我希望同修們聽明白、聽清楚,不要再非得要見劉老師。你想就這麼一個老太太,長相你們也看了,醜也好、漂亮也好,你們還沒看夠嗎?我這次又講了這麼十來個小時,光碟一發出去,你願意看多長時間你就看多長時間,天天對著看,就像我天天聽師父講經似的。我就沒有你們這個想法,我一定要去師父面前見師父,我沒有那麼想法。我想這不天天見嗎?師父說的你不聽得清清楚楚嗎?說實在的,我坐這兒講的,比我們面對著,你到我那兒去,或者我到你那去說的要多得多。因為啥?在這兒我講是受佛力加持,面對面嘮嗑,有的可能就是我自己的東西,它沒有這個力度。你聽我這些還聽不夠嗎?一遍聽不夠兩遍,兩遍聽不夠十遍,你願意看老太太你就看著,願意聽你就聽著,你說多好!你非得往我,想呼我,想看我,幹什麼呀!我告訴你,這回完了以後,大家一定把想我的那個念頭打掉,好好念阿彌陀佛,那是你應該做的,也是我的願望。

  我今天本來這堂課應該是我來香港的最後一堂課,這是第五節,可能大概還不行,還不行我就不知道應該怎麼辦了。因為啥?我在家裡讓我準備的這些講稿、提綱我都講完了。我要是再講啥,那我就啥都沒有,我就沒有什麼講稿,也沒有什麼提綱了。至於下一步怎麼辦,阿彌陀佛指示來了再說,真是就這樣。今天因為當時準備的時候是最後一節課,佛菩薩可能就慈悲,就安排我最後一節課給大家留十八首偈頌結緣,供養同修們。我當時我一想,每次不都是一二首、二三首,最後怎麼來個十八首?那就記吧,所以我就把十八首記錄下來。下面我就來給大家讀這十八首偈頌。

  「有緣來相聚,無緣各自行,萬法歸一處,必定是極樂」。這是第一首。就是有緣的咱們這就相聚,沒緣的就各走各的,就這個意思,按字面解釋應該是的。萬法歸一處,不管佛家也好、道家也好、儒家也好,哪個法門也好,萬法歸一處。萬法,所有的法它都是一樣的,沒高沒下,最後的歸宿必定是極樂。你說聽了這個,我們還有啥爭呀奪呀,你不服我,我不服你的?我是誰都服,我服了。

  第二首,「紅塵滾滾,惡浪滔天,飲苦食毒,多災多難。迷惑眾生,視而不見,六道輪迴,實在可憐」。這就我們現實,現在我們是不是飲苦食毒?三千年前,佛就說末法眾生是飲苦食毒,我們現在都切身感受到了吧!你現在飲的是不是苦?食的是不是毒?還有什麼沒有毒?空氣都有毒,你說將來怎麼活?六道輪迴可不可憐?你還捨不得離開嗎?這是第二首。

  第三首,「發願弘淨土,前面有險阻,坦然去面對,度眾得離苦」。

  第四首,「菩薩心量大,師為我表法,笑對千夫指,帶眾早回家」。師父心量大,他給我表法,告訴我笑對千夫指,帶眾早回家。我估計這首是給我的,有時候因為經常遇到一些挫折,所以師父就告訴我,要笑對千夫指。

  第五首,「諸佛唯說一乘法,實在無二亦無三,看破放下能契入,諸法實相無所有」。這個給我的感覺就是比較深,你得仔細去看,多讀,可能不知道什麼時候你就恍然大悟,就明白它的意思了。就是法法平等。

  第六首,「自心無所執,無智亦無得,自身斷疑網,真智自然生」。就是你自己的心裡沒有什麼執著的,你就無智亦無得。什麼意思,大家體悟。自身斷疑網,這個疑是大害,你如果把疑斷了,你的真智自然生,你真實的智慧自然它就出來,就這個意思。這是前六首。

  第七首,「無所得者名為慧,有所得者謂無明,放下分別與執著,你就證得無所得」。要按字面,我們凡夫可能想,無所得就啥也沒叨著,無所得,啥也沒得著。實際上是無所得者無所不得,它是這麼的。你要想真智慧顯現現前,你就證這個無所得,因為什麼?自性裡什麼都有,你為什麼非得找自性之外那個東西?

  第八首,「諸佛祕藏,本來具足,密在哪裡?密在汝邊」。這個密在汝邊,咱們師父前些日子講經的時候講過這一段。密在汝邊那個汝就是你的意思,三點水加女的那個汝。說諸佛的祕藏咱們總說密,實際有沒有密?沒有密。不是佛把那個祕密藏起來,不讓眾生知道,不是。如果那樣,佛菩薩不就自私了,自私能是佛菩薩嗎?自私的是凡夫。所以佛沒有祕密。為什麼說祕藏?就是我們凡夫不懂,不認識、不明白。所以那個密是在我們自身,我們不懂它才密,你懂了不就無密了?上午我講什麼祕訣,我說祕訣,那是祕嗎?我都告訴大家怎麼回事,哪點有祕?你要不理解,在你那它就是祕訣,我跟大家說的不是祕訣,是公開的。所以這個偈子你再琢磨琢磨。我告訴大家琢磨又說錯了,琢磨不出來,是不是?只能是慢慢的去體悟。諸佛祕藏,本來具足,密在哪裡?密在汝邊。

  下一首是「無所知者,無所不知,無所得者,無所不得。無所證者,無所不證,悟門開啟,原來如此」,好像繞口令一樣。無所知者,無所不知,般若無知,無所不知,是這個意思。無所得者,無所不得,就像剛才那首偈子開頭那句,我不就這樣給大家解釋的嗎?你覺得你好像啥沒得到,其實啥你都得到了。無所證者,無所不證,你覺得你沒證出啥來,你定力有了,智慧一現前,你所有東西你都證了。為什麼?悟門開啟,原來如此。因為那個門,那個金鑰匙你拿到了,悟門被你打開了,開開門一看,原來都在門裡邊,原來如此。就我跟大家說的,這麼多寶貝,原來我自己的倉庫裡都有,我原來到各處去跑、去求、去找去,真是冒傻氣。真是,如果你悟門沒打開,它是鎖著的,你不知道你有什麼,所以你就東跑西顛去求;當你知道你什麼都不缺的時候,讓你去跑、去求你也不去了。

  下一首,「無礙智慧無有邊,善解眾生三世事,無礙智慧無需求,自性裡邊全都有」。無礙,就是妨礙的礙,無礙。無礙智慧無有邊,是沒有邊際的。善解眾生三世事,世就是世界那個世,三世的世。是眾生所有的事,那個智慧裡,你智慧門一開你就全知道了。有的羨慕人家,他怎麼知道過去的事,他怎麼知道未來的事。實際一點不密,一點不奇怪,你也知道,只不過你現在迷著,你暫時不知道。就像我第一次第一講的時候,那字給我拿水洇了,泛著波紋,你說我咋看?我看不著。我戴上眼鏡,我眼鏡兩個鏡片是給我濛著的,我一個字我也看不著,所以第一講不是講砸鍋了嗎?語無倫次,前言不搭後語,所以第一講就報廢了。就是這麼一回事,就是無礙智慧無需求,你不用去求去,你看咱把問題解決了,我這五節課我覺得講得挺順溜的,沒有什麼障礙了。自性裡邊全都有,就是你和你的自性合拍了,就一切都順了。

  下一首是「二諦一切法,通達無不知,真實如來藏,盡在佛眼中」。這個二諦,言字旁擱個皇帝那個帝,二諦,在這裡就指什麼?那天刁居士問我。最近師父講的,考考你們,回去看看這二諦啥意思。

  下一個,「自性第一義,中道為最高,覺了取中道,迷時走二邊」。每個人都能對上號,這個。自性是第一,我們找不著這個自性,所以就到外面去找。第二句,中道為最高,師父講經的時候不老勸導大家,一定要走中道。過去我記著文化大革命的時候,那時候正好我教課,當語文老師,講中庸之道。中庸之道是我給學生講課批判的對象,批中庸之道,現在才明白批錯了,中庸之道是正確的。你覺悟了,自然你就走中間那個道;你要迷的時候,你一定走兩邊。過去一聽什麼左傾、右傾,我們大家是不是都犯這個錯誤?一會偏左、一會偏右,就是走不對那個正道。這個就告訴我們,一定要走中道,不要求兩邊。

  這首是,「六種神通是本能,見思煩惱障礙了,清淨平等覺心現,一切神通自然顯」。我當時想,這個跟不跟大家說?後來我就想,既然是讓說,那我就說。這個也沒啥保密的,也沒必要遮遮掩掩的,讀佛經的都知道這個神通的問題。就是我們怎麼樣來對待,怎麼樣來認識,這是主要問題。我再讀一遍這個,六種神通是本能,本能就本性;見思煩惱障礙了,就是為什麼顯現不出來?因為你有見思煩惱。什麼時候它現?清淨平等覺心現,清淨心現前,平等心現前,覺悟的心現前,一切神通自然顯,你不用去找它,它自然就顯現了。

  下一首是「有緣要隨緣,無緣不攀緣,妙在不著相,清淨不污染」。這個很明瞭,就告訴我們,隨緣不攀緣。我們這個詞也懂,也經常說,但是遇到具體事的時候,有很多時候還是攀緣。有的攀緣了還自己不好意思,我可沒攀緣。譬如說有的同修跟我說什麼什麼,劉大姐,怎麼怎麼的。完了先問我:劉大姐,我這不是攀緣吧?我怎麼回答?我說對,你這不是攀緣。不攀就不攀。那要說你這是攀緣,他肯定他不歡喜了,你幹嘛讓他生煩惱?你說不攀緣,咱就不攀緣。但是我心裡知道,他真是攀緣。

  下一首是「有求皆苦,無求乃樂,無欲無求,真樂無邊」。這個特明顯,你想想,你要是有求你就苦,你要是沒有求你就樂。你無欲也沒有求,欲是欲望,我既沒有什麼欲望,沒有啥欲望你就沒有求,你真樂無邊,這個時候你那個樂才是真的,不是假的。所以把那個求都放下吧。我現在都把那個求生極樂世界到最後也得放下,那也都是妄念。你就老老實實念阿彌陀佛,一切交給阿彌陀佛安排,百分之百正確。也別再想我啥時候去極樂世界,也別尋思,阿彌陀佛求求你早點來接我走,這些個我都沒有了。但是現在還是老實念佛,求生淨土,親近阿彌陀佛,這話我給大家說的時候都得說,在我心裡這個都沒有了,我就是阿彌陀佛、阿彌陀佛,你們也往這個方向努力。

  下一首是「三界久居如火宅,有身皆苦誰得安,速離火宅歸淨土,清涼池裡享大安」。三界就我們現在住的這個地方,你說咱們住了這麼長時間,像不像住在著火那房子裡?火宅,三界久居如火宅。第二句,有身皆苦誰得安。我們每個人都有這個身,因為有這個身他就苦,怕這個怕那個。我舉個例子,譬如說前些日子,我們哈爾濱晃悠兩次。怎麼晃悠的?吉林還是哪,有兩次地震,波及到哈爾濱,說哈爾濱震感挺強。我也不知道為什麼,我一點感覺沒有,兩次我都不知道。第一次剛震完,可能是,大雲給我打電話:劉姨,地震了妳知道嗎?我說沒有啊!哪震了?她說那麼大的震妳不知道?樓都晃了。我說我家樓沒晃。後來她說妳出去看看,我就出去了,因為我家住的是二樓,也可能樓層低它不晃,樓層高晃,我都不知道。我就出去了,因為我住那小區裡有高層,有幾棟是高層,我去一看果真,高層住的人全都跑樓下了,跑到那廣場上去了,說地震了,怕樓倒砸死。你說不就是有這個身體嗎?有這個身體就害怕,害怕那一旦晃倒了砸扁了。你說苦不苦?你說誰得安了?都不得安寧。

  速離火宅歸淨土,哪最安全?就西方極樂世界阿彌陀佛那裡最安全,你往哪移民都不好使,就往西方極樂世界移民好使。你要是選擇對了,我一定要移民到極樂世界去,你歸了淨土就怎麼的?清涼池裡享大安,西方極樂世界是清涼池,和咱們火宅這不正好是相反的,是一個鮮明的對比。到那裡去享受大安寧,你就不用擔心、不用害怕了。那兒,西方極樂世界,沒聽師父講法有地震,讀哪部經也沒經歷。阿彌陀佛和釋迦牟尼佛也沒告訴末法眾生,說西方極樂世界某某時候要地震,沒有,沒有聽說過,只有咱們這個火宅有這種事情。所以,我們願不願意離開這個火宅,願不願意到那個清涼池裡,靠你自己選擇。

  下面一首是「我從虛空來,願歸虛空去,哪方需要我,就到哪方去」。我當時記這首的時候,我就心裡琢磨小刁,我說這個事先我可不給她看,給她看了,她又不讓我念。所以到現在她不知道,她也是現在聽我念她才知道的。這個我沒給她看,我吸取教訓了。因為啥?她一分析,我從虛空來,願歸虛空去,我大姐是不是又要走了?她又提溜了。所以這回咱們學乖一點,我不讓妳看,等妳知道我已經念完了。這有什麼可提溜的,可提心吊膽的?實際就是這麼回事,我就從虛空來的,我從哪來我回哪去,我願歸虛空去。哪方需要我,就到哪方去。下次我來不來娑婆世界我也說不準,我和娑婆世界有緣,娑婆世界眾生需要我,那我肯定來娑婆世界;別的地方需要我,我就上別的地方去。我自己沒有選擇,是眾生選擇我,不是我選擇眾生,這個關係你要擺明白,我自己是一點負擔沒有。

  最後一首,這首念不念?念。「金剛神臂握寶劍,魔來魔斬佛亦斬,一切皆是虛妄相,常寂光土是故園。」肯定大家有不同的見解。你說啥金剛神臂?不就指的我這上胳膊嗎?因為這上胳膊我不就給小刁講故事,我講個金剛神臂的故事嗎?你想想,那麼大的刀口,骨頭又碎到那種程度,裡面是三塊鋼板呈三角型固定的,它在這個角度,我現在胳膊不能完全伸直。三塊鋼板擱鋼釘固定的,外面縫的就像釘書器那鋼釘似的,所以我就說我這是金剛神臂。我勸小刁妳別哭了,阿彌陀佛給我金剛神臂,幹嘛的?可能我這金剛神臂大概眾生都能受益,至於怎麼個受益法我不知道,結果這次給了我這麼個四句偈子,我自己也覺得挺好笑。

  金剛神臂握寶劍,我原來我連筆我都握不住,哆哆嗦嗦的簽出那麼一個名出來,完了告訴我還能握寶劍。我一邊記我一邊尋思,寶劍擱哪?還沒給我,我現在還空著手呢!那人就這麼說的,金剛神臂握寶劍。握寶劍幹啥?是魔來魔斬佛亦斬。那不就那句話嗎?就魔來魔斬,佛來佛斬,都是假相,都是虛妄相,這個意思我明白。可能有的同修一聽,妳大膽,妳還敢斬佛!肯定有這種議論,因為他不懂它的真實含義。那沒關係,慢慢他就懂了,聽經聽多了他就聽明白了。一切皆是虛妄相,你看不都是假的嗎?都是假的。常寂光土是故園,我將來上哪去?這就是我的歸宿,我將來去的地方就是常寂光土。你說那地方多美,那我不得樂呵呵去!釋迦牟尼佛送我,阿彌陀佛接我,我踩著蓮花我就到佛國去了。有任務我又回來,來去自由,那時候我是乘願再來。你看,我給大家講得多瀟灑、多自在,你們聽了多開心。

  最後剩一點點時間,說這麼兩句,就是很多網上的佛友不是很關心我嗎?我剛才說,有很多話都說得讓我感動。有的佛友說,太想劉老師了,像想媽媽一樣。我最後我就告訴你,想阿彌陀佛,別想劉老師,也別想媽媽,好好的念阿彌陀佛。你是乖孩子一定要聽話,乖孩子聽話,好好念阿彌陀佛,你回到西方極樂世界,和媽媽永遠不分離。現在我可以告訴你,好好念阿彌陀佛,媽媽在家裡等著你。有一天,當你要往生西方極樂世界的時候,媽媽一定會隨著阿彌陀佛親自來接你,這回你放心了吧!謝謝。今天的時間到了,感恩各位,阿彌陀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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